“大哥哥,我可以看看你的手吗?”
福福抱着锦鲤,身子往梁明逾跟前挪了挪。
不过因其气势太足,福福不敢直接上手,只能犹豫着开口。
梁明逾虽然不解,但还是点点头道:“可以。”
起身,梁明逾曲腿坐到了地毯上,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福福面前。
福福为自己打了打气,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搭上了他的手腕,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
梁明逾挑眉,这小娃娃怎么跟一些医院里的老学究一样,压根不像一个小孩子。
“好了。”
在梁明逾诧异中,福福收回了小胖手,从茶几的抽屉里,拿了纸笔递给梁明逾。
“哥哥,你能帮我写几个字吗?”
福福眼睛圆溜溜,就跟一旁那个一米五左右的锦鲤眼睛一样。
看着,可爱的紧。
“嗯。”
梁明逾点头,接过了纸笔,将面前的锦鲤拿到一旁,看向了福福。
“党参、黄芪……”
梁明逾写字的动作一顿,这些中草药的名字福福不过三岁怎么知道?
联想到刚才福福的手搭在自己手腕,梁明逾怀疑这药总不可能是给他开的吧?
“大哥哥,怎么了?”
福福抱着小锦鲤趴到梁明逾身边,眨眨眼。
“大哥哥,你是有哪个字不会写吗?”
“要是不会的话,不用勉强。”
“我可以去问妈妈,或者李妈,她们很厉害什么字都认识。”
梁明逾嘴角抽动了一下,将心里的疑惑抛下。
“不用,我会写。”
“你再说一遍。”
“好。”
福福觉得大哥哥好奇怪,但还是听梁明逾的话将药名从头到尾念了一遍。
心里将药方念了两遍,等会儿一定要找妈妈确认一下大哥哥写的药方没问题。
不然,吃错药就不好了。
福福这样子,显然是觉得梁明逾不靠谱。
梁明逾最后一个字落下,偏头想问问福福这有什么用。
不想,就看到茶几上凭空多了几张符纸、毛笔和砚台。
而福福,一手抓着茶几,挺直了身子将一张符纸放在自己面前。
紧接着,神情严肃的沾了红色朱砂,开始往符纸上写写画画。
梁明逾管理公司,确实有一些迷信存在。
发财树、财神爷公司都有。
有些人还专门去寺庙、道观请一些东西回来。
因而,对于福福这做派还挺熟。
这,家里是多了个小神棍?
梁明逾开始思考,要不要给福福造造势,让她成为大师,还能给家里挣钱。
当然,这个念头只在梁明逾脑子里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福福还小,还是好好享受大家的疼爱吧。
“大哥哥,这两个给你。”
福福动作迅速的将符纸叠成三角形符纸,递给了梁明逾。
梁明逾接了过来,不过他并不打算佩戴。
毕竟他不信这些。
“哥哥,这个符纸你一定要好好戴着。”
福福约莫是看出了梁明逾的意思,直接开口。
小胖手抓着锦鲤,还在思考要怎么让大哥哥听话。
梁明逾敷衍点头。
而这时,饭菜刚好做成功,梁明逾起身,抱着福福来到了餐厅。
梁家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因而饭吃到一半,姜柠安就说起自己和梁行简的病。
“老大,你不知道福福多厉害。”
而后絮絮叨叨,迫不及待将福福给他们治病,以及别墅被人悄无声息布置了阵法的事情说出来。
梁明逾今日也不知道是公司有了好消息精神放松,还是前段时间熬的夜太多,吃饭的时候就觉得脑子晕晕乎乎,想睡觉。
听到姜柠安这话,脑子一下清醒过来。
阵法?符纸?
而后,梁明逾摸了摸口袋,想到自己想睡觉,是在福福把两张符纸递给他以后。
难道,福福有真本事?
况且,从自己回来后,父母确实没有咳嗽,精气神瞧着也不错。
“福福,你知道那阵法是在什么时候弄的吗?”
梁明逾在确定福福真的有本事后,表情凝重的看向福福。
那阵法,吸了两家的气运、福气之类梁明逾都能原谅。
唯一不能原谅的是,这阵法会害了父母。
这半年,父母二人咳嗽越发严重,甚至上个周老三还带着二老去国外查看病情。
只是就连国外医术更加高明的名医,都说检查不出二老的病情。
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二人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老三将这消息传达后,几兄妹一致决定将手里的活处理结束后,就回家好好陪陪父母。
这次回来,梁明逾自然发现父母咳嗽声好了很多。
只不过,一直没有时间详细询问。
福福点着头,将嘴里的一个骨头吐了出来,才开口。
“至少半年。”
半年。
梁明逾、梁行简几人,开始在脑子里回想,半年前谁来过他们家。
可半年前,梁家生意如日中天,每天拜访他们的人络绎不绝。
就算想排查,也排查不出来。
至于外面的监控,也是三个月就覆盖了。
“福福,你能知道布置阵法的人是谁吗?”梁行简放下筷子问道。
福福摇头,“不行。”
“时间太久,那符纸上的气息已经没了。”
梁行简几人,表情更加严肃。
毕竟那人在暗,这次阵法被福福解了,可下次呢?
福福补充道:“不过,爸爸、妈妈、大哥哥。”
“你们可以看看这大半年,有哪一户人家运势特别好,做啥啥成。”
“而在我把阵法破了,他们又接连倒霉起来。”
“不过这阵法今早才破,倒霉这事可能暂且看不出来。”
福福这话一出,梁行简和梁明逾二人,脑子里立刻有了人选。
毕竟京城真正厉害的就那么几家,谁家变化太大都能看出来。
吃过饭,梁明逾和梁行简直接上了三楼的书房,父子二人直接探讨了一个多小时。
而姜柠安,则打开了电视想给福福看电视剧。
却不想,被福福给拒绝了。
“妈妈,我要学这个。”
然后,姜柠安就看到福福从她手上一个镯子里掏出了一本书。
姜柠安不禁瞪大了眼睛。
伸出手,姜柠安摸了摸镯子。
镯子是银的,上面镶嵌了一个红色宝石。
摸起来,与店里买的镯子别无二致啊。
福福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想到这里,姜柠安伸手使劲搓了搓眼睛。
福福见妈妈对自己手里的镯子好奇,就从腕上将东西扒拉下来,递到了姜柠安手里。
“妈妈,你要戴吗?”
福福真诚问道。
姜柠安连忙摇头,“不戴,不戴。”
毕竟福福能从镯子里像变魔法一样掏出书、毛笔等东西,那就意味着这镯子很重要。
她若是弄丢了,那后果可就大了。
“福福,这毛笔等东西是你从镯子里拿出来的?”姜柠安不确定的问道。
福福点头。
“没错,这个镯子是我师傅给的,里面可以储存东西哦。”
姜柠安听到这里,就问了福福的师傅。
“师傅是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留着长胡子的老头。”
“每天除了打坐,就是教我抓鬼、看病,就没有其他事了。”
“那你师傅他现在在哪里?”
按照福福的说法,姜柠安猜测福福之所以对很多东西一无所知,或许是因为她师傅是深山的隐居高人,脱离现代社会太远。
福福听妈妈问师傅,摇着头道:“不知道。”
“他说他有事,就把我给赶走了。”
姜柠安闻言,心疼的不行。
哎呦,福福这师傅看起来也不靠谱,竟然把这么小的娃娃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