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野生起气来,没人能够反抗,宋恬溪当然也不能,她根本就抵挡不住,陆闻野霸道的生杀掠夺。
宋恬溪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被陆闻野来势汹汹的吻亲到腿软。
陆闻野就是有这种让人大脑一片空白,人也像漫步在云端的本事。
这一刻,什么节目组,什么成为谈资,宋恬溪根本就无力再去思考,她只能遵循自己的本能回应。
待在陆闻野身边的每一天,都像是在高空走钢丝,宋恬溪明知道他们之间有期限,明知道有一天会跌落,明知道应该管住自己的心,才能不被伤到无以复加,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在清醒和沦陷之间,循环往复。
宋恬溪没在把陆闻野推开,要不是陆闻野把她堵在这儿质问,她还没意识到,自己一直下意识的要把他推开。一向高高在上的陆闻野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所以,这个吻,是陆闻野在发泄他的不满,也是对她的惩罚,宋恬溪死死抓住了陆闻野的衬衫,被亲的小手开始紧攥。
陆闻野揽住宋恬溪软乎乎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玲珑的曲线,紧紧贴合着陆闻野的前身,宋恬溪甜甜的气息,和一害羞就红扑扑的脸,让陆闻野难以自持,不得不迅速让自己抽离。
唇瓣分开的瞬间,陆闻野胸口不断起伏,竭尽全力的调息,宋恬溪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嘤.咛,像是对他还残存着几分留恋,也像是,欲求不满。
宋恬溪肯定不知道,此刻的她到底有多撩人心弦,陆闻野的血液在身体里到处奔走,理智即将决堤,刚刚找回正常呼吸的宋恬溪,被陆闻野强行按在怀里,陆闻野低头,柔软的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耳尖。
宋恬溪心尖都开始颤栗,陆闻野低沉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
“再不整理好走出去,节目组真的可能会找来。”
陆闻野呼吸散乱,呼出的热气,让人心猿意马,宋恬溪慌忙从他怀里抬起头,陆闻野淡定的抬手拨了拨她散乱的发丝,宋恬溪回身拉门,飞快的跑了出去,深深吸了口气,佯装淡定的下楼梯。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刚刚从言言玩具房退出来,宋恬溪松了一口气,生怕陆闻野从楼梯上走下来,慌不择路的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领到书房。
门都关上了,宋恬溪才恍然发觉,这是陆闻野的私人空间,平时连她都很少走进,可现在再让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再退出去,显然有些无礼。
宋恬溪只能将错就错,在书房茶台的位置落了座。
从宋恬溪再次出现在画面里,观众就觉得不对,这会,全都在弹幕上起哄:
【宋恬溪的嘴怎么了?怎么这么红?怎么像是被谁啃过了?】
【她刚才上楼干什么去了?怎么脖子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陆总是不是回来了?陆总不会是在楼上吧?一回家就把宋恬溪抓过去亲?哎呦呦,就这么忍不住吗?】
【宋恬溪这眼神躲躲闪闪的,连摄影机都不敢看,干了什么好事不需要我多说。】
【传下去,陆总一回家就把宋恬溪亲懵了!】
【猛还是咱们陆总猛,这要不是在录节目,怕是早就引燃了干柴烈火。】
【趁宋恬溪头脑发昏,节目组给我往死里问,快撬开她的嘴!】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负众望,连简单的常规问题都没问,对着宋恬溪就直奔主题:
“经过一整天的拍摄,大家对你和言言都有了一定的了解,随之而来的疑问也越来越多。
大家都非常不能理解,既然言言有爸爸,你为什么被误会了这么多年,绝口不提?那些莫须有的污蔑都不是真的不是吗?”
宋恬溪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
“因为,绯闻,并不全是空穴来风。”
宋恬溪一句话,让现场的工作人员呆立,观众也觉得自己的CPU都要烧干了,一时之间,听不懂宋恬溪话里的意思。
宋恬溪却十分淡定,脸上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夹杂着几分苦涩:
“除了是合法夫妻这一条,跟绯闻不符,其他,基本吻合。
大家应该听说过,豪门婚姻,利益至上,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濒临破产的原生家庭,连豪门都算不上,我的婚姻是一场,长达六年之久的交易,我没什么好辩解的,但言言是无辜的,我不希望他被曲解。”
陆闻野刚平复好心情,褪去身上的衬衣,走进洗漱室,泡在浴缸里,随手拿过手机点开节目,就听到了宋恬溪“豪门婚姻,利益至上,身不由己”这句。
陆闻野一把关了手机,浑身的烦躁根本无处排解,暗自在心底咬牙:
“交易?快六年了,还只是交易?宋恬溪的心,是铁做的吗?”
宋恬溪太真诚了,真诚到让观看节目的观众震惊的连弹幕都停滞了几秒,随即又开始爆发:
【卧槽!什么情况?这跟我想的不一样!】
【协议结婚?说好的陆家的男人都是情种呢?居然搞各取所需这一套?】
【合着我脑补出来的,夫妻恩爱的画面,根本就不存在?全是笑话?】
【赔我点精神损失费吧要不,我一时半会,有点不好接受!】
【那当初,宋恬溪仓促退圈是被逼无奈?】
【所以,在宋恬溪心里,除了多了一张结婚证外,她真的是给富商生了孩子,协议到期还要再去领离婚证那种?】
【刚磕上的糖,瞬间变成了玻璃渣,我现在感觉我嗓子里一片血腥!】
【六年到期,宋恬溪会离开吗?他们各奔东西了,言言怎么办?】
【我知道宋恬溪为什么看到那些礼物一点波澜都没有了,因为她根本就不觉得那是她的!】
【救命,BE的这么快,我心脏真的受不了,豪门隐婚,也有先婚后爱日久生情的戏码,你们俩能不能抢救一下,就当是为了我!】
采访的工作人员不解的追问:
“发生这种事时,你难道没有想过抗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