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车队准备完毕,红甲骑士护卫在前,大门前有辆马车,范隐站在大门,倚着门框等着范贤,范隐看着范贤提着那个打不开的箱子出来,对范贤说:
”把箱子放下,然后去给见奶奶一面。”
范贤把箱子放到马车上,回头笑着说:“正有此意。”
“麻烦你们先等我们一下。”说完这句话,范贤和范隐快步再次冲进范府。
此时,范老太太正在大厅踱步,走到了门前,看到了一个丫鬟从经过,叫住她:“丫头。”
丫鬟回话:“老夫人。”
范老夫人问到:“少爷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丫鬟说道:“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不必了。”范老夫人说。
“是。”丫鬟说完,就退下了。
范老夫人转身向屋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
“这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离家的。”
这时刚刚那个丫鬟说了一句”二位少爷好。”传到范老夫人耳中,范老夫人停住,慢慢回头。
只见范贤率先出现,踏入大厅,向着范老夫人快步赶来,范隐紧随其后。
”不是说,不送了吗。“范老夫人有点激动。
赶来的范贤,直接抱着范老夫人的额头亲了一口,范隐则是给了范老夫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等我们在京城路数摸清了,就接您去京城。”范贤保证。
然后范隐和范贤齐齐跪在地上,向着范老夫人重重磕了个头。
“奶奶,保重。”范隐说了一句。
接着两兄弟转头三步并两步,迈着大步快速离去。
站在原地的范老夫人还有点不知所措。
——
天色已晚,范隐他们所在的马车队赶了了一天路,停下后开始安营扎寨。
范贤下车后,开始活动筋骨,还绕着营地转圈。
范府随行的下人有的在捡柴,有的在架锅。红甲骑士整齐地坐在在地上,一人一个啃着干巴巴的饼。
转了一圈的范贤没有发现范隐的踪迹。
”奇怪了,那个家伙不是提前下车了吗?”范贤疑惑。
然后范贤拍了拍一个正在搭火堆的下人,“哎,大少爷去哪了?”
那个下人回头行了个礼,回道:“大少爷说是去打个猎。”
“哦,是他的风格。”范贤扭头就要接着转圈。
可随机发现不对,“滕……”范贤出声。
“哪儿疼,二少爷?”另一边的下人赶忙问道。
“没事。”范贤赶忙制止。
接着范贤把穿着范府下人衣服的滕子静拉到一边。
“你怎么在我们车队?你不回监察院?”范贤问。
“回啊,怎么不回?”滕子静拍了拍手上的土。
“那你怎么在我们车队。我们车队要到京城还早呢。”范贤说。
“知道,这不是你大哥让我这么做的嘛,说是怕我一个人上路,可能被人灭口。跟着你们安全。我也深表同意,所以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我就加入了你们车队。”
“也对,不过你晚回监察院,不会被治罪吗?“
“我是这次刺杀的行动人员,可能会因此治罪,但不会因晚回监察院而治罪。因为你哥是监察院提刑司,有权利命令我。”
说曹操曹操就到,范隐回来了,还提着几只野鸡,还有一大把不知名的野菜。
“来个人,处理一下。”范隐喊道。
“我来,大少爷。”滕子静听到范隐的话,屁颠屁颠迎了上去。
“我去,滕子静什么时候成了范隐的狗腿子了。”范贤吐槽道。
夜晚,一口大铁锅里炖着那些已经砍成块儿的鸡,范隐那里在搅了搅,盛出一小勺汤,尝了一口。
“味儿不够啊。”然后范隐往里面又撒了一大把盐,搅了搅,再尝,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到鸡肉和菜基本熟了后,盛了一碗,然后把勺子交给一个下人,吩咐道:“给大家分一分,虽然肉不多,但每人一两块还是有的,重要的是汤里有熬出的鸡油,我还放了很多盐,配着饼吃正好。这些天要一直赶路,没有重油重盐可扛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