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身的记忆里可以知道,江家虽比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可在京城亦算得上很有钱。
原主的祖父祖母年轻时白手起家,按照现代来说也是资产过亿的级别,被渣爹掌控,但他有个个赌鬼,把江家的家产都快败光了。
除此之外,她这个渣爹还有好吃懒做的何家族人,以及两个只知道捞钱的混账舅哥和小舅子。
这些亲戚们像水蛭一样,趴在江家身上吸血!
当初江家培养的那些能人,全部被排挤走,一句话,何家快要破产了。
需要有人嫁入豪门来巩固生意,不仅如此,还指望小女儿能够被选进东宫,带着何家逆袭。
“呵,算计我,那就好好迎接姑奶奶我接下来的怒火吧!”
江念坏笑,往屋子里扔了助兴的药。
渣爹该死,早日身体被掏空,早点挂挺好的。
“呀,夫君…….”
江念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倒腾空间里的那些东西之后,睡得香甜。
从渣爹口中了解到沈家情况还是太片面了,明日她自个儿寻个时间打探一番。
这一晚,江念休息得很好,次日红光满面。
她的异能恢复了百分之五,好开心!瞬移的范围和可持续时间又增加了。
“大小姐,老爷有令,您不能出府。”
江念打算出门却被拦在门口,好好的心情被影响,她瞬间变不高兴。
从丧尸变成人类,但她依旧容易暴怒。
“拦我者死!”
拳头捏得嘎吱响,她正考虑自己揍哪个位置的时候,管家急匆匆跑来。
“大小姐且慢,您大婚在即,有许多东西要准备,今日夫人请来了帮您梳洗打扮,您难道不想美美出嫁?”
江念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下人身上,她们的手中拿着陶瓷盒子,空气中隐隐传来香气。
见她不说话,管家继续解释,“这可是夫人高价买回来的滋养乳膏,保证能让大小姐您更加貌美。”
哦,她懂。
就是觉得她是乡下来的,皮糙肉厚,要做个全身SP养一养,免得被男方家看出异样。
有人伺候好像也不赖。
不能光明正大出门,回头她悄悄溜出去也是一样的。
“不早说?”江念像是被劝通了一样,老老实实返回自己的院子。
原身本就是冷白皮,在乡下的时候也并没有太糙,主子的身份摆在那里,除了老王和郝东他们暗暗磋磨外,倒是没有下地。
平日里做得最多的,就是洗衣做饭吃。
再加上这段时间灵泉水滋补,皮肤吹弹可破,一套sp做下来,效果更绝。
有人伺候自己,该享受就享受,这是她应得的。
“你们都退下,本小姐要午睡。”
江念说完回到屋里,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怕她搞鬼,院外十步一岗,家丁将院子团团包围。
“嗤!这能拦得住我?”
嗤笑一声,江念利用瞬移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院子,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府中的祖祠。
她用了原身的身体,于情于理都应该来给她的母亲和祖父祖母上炷香。
“咦?怎么没有?”
来到祖祠里,江念朝着主位走去,却发现摆放的是陌生的灵位,何姓。
只是瞬间她就反应过来,这是何仁德祖宗十八代的灵位,每个灵位上都清楚写了名字生辰和死亡日期。
江家人的灵位则是被放在角落,东倒西歪不说,上面还布满了灰尘。
何仁德压根就不是被人卖掉的,而是早有预谋,什么童养夫,明明是蓄谋已久!
“人渣该死!”
江念瞬间就愤怒了,虽然还不知道曾经是怎么回事,但光凭这些,以及何仁德来到沈家所做的那些就可以看着出来。
他从一开始,图的就是沈家的家产!
和这个身体彻底融合,江念能够感同身受,她十分愤怒地抓起牌位放到手里。
上好木材所做的牌位在她手里,就像是泡沫一样一个个被捏碎。
捏碎了何家祖宗十八的牌位后,江念把原身母亲、祖父祖母、曾祖父曾祖母的牌位好好摆放,恭敬地上了一炷香。
默默地跪下给他们磕头,待到这几支香燃尽后,她将牌位收到空间里。
“以后我给你们建一个更好的地方!”说着江念从里面放上门栓,四周喷了点汽油。
临走的时她把蜡烛推倒。
“呼~”
整个祠堂内燃起了熊熊大火,而此时的她已经回到了屋里。
等冒起了烟火,府中的下人才发现。
“不好!祠堂走水了,快,快救火啊!”
他们连忙跑到院里,从院子里储水的大缸里舀水,然而被江念加了料的火,哪能这么容易熄灭?
昨晚放纵过度的何仁德今日没出门,看了会儿账本后便去小憩,刚睡着就被下人喊醒。
“走水,哪儿走水了?”他急急忙忙披上外衣起身。
另一端,江念也假装自己被吵醒,“什么事情这么吵,我爹死了?”
在门口守着的婢女眼底划过不耐,“二小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老爷听到会不高兴。”
渣爹不高兴关她什么事儿,气死最好,省得她动手。
心里这么想,江念面上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往院外走去。
火是她放的,应该验收一下成果。
“快,别愣着,快救火,别让旁边的屋子被殃及!”
何仁德歇斯底里地吩咐家仆们救火,衣服因为匆匆穿上,显得十分狼狈。
发现灭了祠堂的火,他们只能往两侧的屋子不断泼水,以免被点燃。
“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何仁德气急败坏地质问下人。
祠堂是神圣的地方,这地方走水,会被当成不吉利。
“老爷,这火出现得蹊跷,火烧起来的时候还有怪味儿,老奴怀疑…….有人纵火,因为门是被人从里面关上的。”
“谁,是谁?”
何仁德咬牙切齿,目光注意到江念的时候,立刻就怀疑她。
“逆女,是不是你!”
“爹,秋干气燥,不小心走水了也很正常,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娘亲的牌位应该也在里面,我这么做图什么。”
江念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毕竟,她昨日才回来,还不曾来过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