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条件小叔尽管说。”
“你们也看到了,我有洁癖,需要一个打扫卫生的人,让你女朋友留下来帮我打扫一个月的卫生。”
“成!”江遇问都没问何岁岁的意见,就替她答应了下来。
“渣男!”
何岁岁恨得咬牙切齿。
“你过来。”她起身走到窗台边,距离沙发有了一定的距离,确保小声说话不会被听到,她才激情开麦。
“你踏马脑子进水了?谁让你自作主张替我答应下来的,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坨臭狗屎。”
“你……你太粗鲁了!”江遇手抖的如同得了帕金森。
何岁岁一把拍掉他的手,满脸挑衅。
重来一次她彻底明白了,人只要肯吃苦,都有吃不完的苦,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辈子谁也别想欺负她!
江遇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双眼睛冒火盯着何岁岁。
其实当一个月的的保姆也没什么,正好她可以刷顾西洲的好感度。
但是,她不想放过这个渣男。
“江遇,让我当一个月的保姆也可以,我也有一个条件。”
江遇听到她肯答应,立马问:“你说吧,想要什么?”
“我可不是雷锋,不能白做保姆,干一个月的时间,你必须给我三百块钱。”
“你说什么,三百?”江遇的声音冰冷至极,带着满满的怒气。
“你明明知道我家被洗劫一空,根本没有多余的钱。”
何岁岁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一板一眼的说道:“那是你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家又没遭贼。”
江遇被说的一噎,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觉得再说下去,他要被这个女人给活活气死。
看她寸步不让的样子,为了心爱的女人,江遇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
他不舍得从口袋里掏出了三百块钱,这是他一家四口人提前预支的工资,刚到口袋里还没捂热呢。
“拿来吧!”
何岁岁一把抢了过去,数了数钱,不多不少正好三百元。
她将钱扔进口袋,看江遇一脸肉疼的样子,她就心里舒爽。
何岁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像在驱赶一只野狗。
“行了我答应你了,没事赶紧走。”
江遇还没得到顾西洲肯定的回答,他当然不肯离开。
“小叔,我未婚妻已经答应了,那工作的事……”
顾西洲眼皮都不抬,直接说道:“你回去等消息吧。”
“好,小叔我走了。”
江遇走出大门,愁眉苦脸想着应对之策,刚到手的钱就这样没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交代。
不如就说路上遇到抢劫的了,钱都被抢了。
嗯,这主意不错!
……
屋子里只剩下顾西洲和何岁岁。
“介绍一下,我叫顾西洲,今年28岁,未婚,公安局局长。”
“我父母双全,爷爷还健在,奶奶已经过世了,是家里独子。”
何岁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自我介绍怎么越听越像在相亲?
出于礼貌,她回应道:“我叫何岁岁,今年21。”
顾西洲终于看清了何岁岁的脸。
她皮肤滢白如雪,小巧的脸巴掌大,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眨在他的心尖上。
这张脸是少有的好相貌,勾人的很。
系统旺财忽然出声:“恭喜宿主,反派对你的好感度涨到了百分之一,希望宿主再接再厉。”
何岁岁:顾西洲真抠门,只涨了一个点。
“那么我来说一下,你接下来一个月的工作安排,你每天来别墅打扫卫生,做饭由别人负责,其余的时间你自由支配。”
何岁岁:也就是说,她打扫完卫生就可以离开了?
“顾同志,还有一个问题要说明,我是医院的医生,每天只能抽空来你这里打扫。”
顾西洲点点头,他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再说了,为了把人留住,打扫卫生只是个借口。
“何同志。”
顾西洲声音低哑,往前迈了一步。
“我看你很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何岁岁脑子嗡的一声,顾西洲不会认出自己来了吧?
随即她掐了一下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同志可能看错了吧?我们俩是第一次见面。”
顾西洲轻笑:“你说得对,可能是我看错了。”
终于蒙混过关了,何岁岁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她一只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谁料地板打滑,何岁岁四肢胡乱挥舞,绝望的等待疼痛的来临。
下一秒,她眨了眨眼,咦,一点也不疼?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何岁岁大惊,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她被顾西洲圈入怀中,一股侵略感扑面而来。
顾西洲喉结滚动,用极低且暧昧的声音说:“何同志下次注意些,我不可能每次都在你身边。”
何岁岁脸红的能滴血,在她恼羞成怒之前,顾西洲快速松开手并退后一步,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何岁岁终于放心了,很好,顾西洲根本就没认出她来。
她低头瞅了一眼腕上的手表。
“顾同志,我下午还得上班,就先回去了,明天上午有时间,我上午再过来。”
顶着他炙热的目光,何岁岁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恭喜宿主,好感度涨到了百分之二。”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顾西洲唇角弧度渐深。
何岁岁回到医院,卡着点进入就诊室。
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
一下午就在忙忙碌碌中过去了。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何岁岁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五点,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她换下白大褂,整理完,迈步出了医院。
“吓!!”
何岁岁走出医院,从墙角窜出一道黑影。
江遇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何岁岁一出现,他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
“何岁岁,清洁工一个月才30块钱工资,你做一个月保姆,要我三百块钱,是不是太黑了?”
江遇上班的时候,越想越不甘心,干脆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从这女人手里拿回一点钱去。
“你做梦想屁吃呢,到了我手里的钱还想要回去,呵呵!”
“你……你要是不把钱还我,咱俩就退婚。”
江遇拿出了杀手锏,这个年代民风保守,女人一旦退了婚,就会留下不好的名声,再找对象都受影响,看她怕不怕?
何岁岁闲闲地睨了他一眼:“好啊,那就退婚啊,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人人都稀罕啊?你脱了裤子都能做针线活了,也就是我可怜你没人要,真是个不知感恩的狗东西。”
她现在搭上了顾同志,渣男已经没用了。
江遇全身的血液直冲大脑,胸口仿佛被无情的大手攥住,他的脸颊涨红成了猪肝色。
这个粗鄙又不要脸的女人,什么下流话都说得出来。
她居然说自己像针一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