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生产队的钟声就当当当响了起来。
白月华把装满灵泉水的水壶挂在腰间,就往打谷场走去。
村长叼着旱烟袋,正在分配任务:“男同志跟着刘建军去东洼地收高粱,女同志跟着村里的娃娃们去后山割猪草。”
白月华跟着一群半大孩子往后山走去。
山上的露水还没干,没走多远裤腿就湿透了。
她弯着腰,镰刀刷刷地割着猪草,不一会儿背篓就装了小半筐。
“姐姐,你割得真快!”带头的虎子惊讶地说。
这个十来岁的黑瘦男孩是村里有名的孩子王。
白月华擦了擦汗,笑道:“我在家经常干活,习惯了。”
日头渐渐升高,晒得人头晕眼花。
其他女知青早就躲到树荫下去割树下稀疏的猪草,只有白月华还在太阳底下闷头割草。
她的背篓已经装得满满当当,手上却不停。
“喂,”吴青青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来,嗓子干得冒烟,“给我喝口水。”
白月华根本不想搭理吴青青,还在闷头干活。
“喂!白月华,水给我喝口!”吴青青看见白月华没有搭理她,便更加大声的对着白月华说道。
白月华头也不抬:“自己的水呢?”
“喝、喝完了…”吴青青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腰间的水壶。
白月华这才直起腰,慢条斯理地解下水壶。
吴青青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接,却见白月华根本没有把水壶递过去,而是仰头咕咚咕咚把水喝了个精光,最后一滴都没剩下。
“你!”吴青青气得脸色发青。
“我怎么了?”白月华晃了晃空水壶,“我自己的水,想喝就喝。”
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小孩咯咯直笑。
吴青青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