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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其他人听了徐爱兰的话,也开始对楚墨染产生了怀疑。

毕竟,当时那种情况下,说谎或许情有可原,但如果故意用针伤人,那就有些不妥了。

人体的穴位复杂,万一扎错了,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徐爱兰越想越觉得楚墨染是在故弄玄虚。

她自认为是最了解楚墨染的人,从小到大,楚墨染从未学过什么针灸。

想到这里,徐爱兰心中涌起一丝得意,似乎找到了报复楚墨染不信任自己的机会。

她故作严肃,声音提高了些,义正言辞地说道:“墨染,你怎么能这样呢?就算那位老大娘冤枉了你,你也不能用针扎她啊!你根本不懂医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似乎想让所有人都认为楚墨染是个骗子,故意装成会医术的样子,甚至用针伤人。

就连邻座的乘客都听到了她的话,联想到刚刚楚墨染的行为。

此时,看向楚墨染的眼神也带上了质疑和不赞同。

徐爱兰继续严肃地说道:“墨染,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这样的行为是可耻的。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制止你。现在,你赶紧去跟那位老大娘道歉,把从她那里拿的五块钱还回去,再赔偿一些医药费。”

周围的乘客听了徐爱兰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觉得这位女同志思想觉悟高。

而看向楚墨染的眼神也带上了鄙视,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弱无害的女同志,竟然这么恶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楚墨染看着徐爱兰一个劲的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还义正言辞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嘴角,语气平静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不会针灸的?”

徐爱兰见她依旧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就别嘴硬了,好好认个错,我想大娘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还记得职工宿舍二楼住着的张奶奶吗?我就是跟着她学的针灸。”楚墨染淡淡地说道。

徐爱兰一脸的不相信,“你说张春花她奶奶?你就算要说谎也选一个靠谱的人吧!她奶奶就是个农村老婆子,大字都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针灸?况且就算会为什么要教你!”

“那还要多亏了你呢。”楚墨染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

“你不会忘了吧?两年前,你偷偷骑你后妈新买的自行车出去玩,结果车技不好,不小心撞到了张奶奶。后来你非拉着我替你顶罪,还说如果你后妈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我一时心软,就替你扛下了这件事。张奶奶的腿受伤了,下不了床,我只能每天去她家照顾她,整整照顾了三个月。”

周围的人听到徐爱兰竟然做过这么缺德的事,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

徐爱兰一噎,见她当众戳穿了她以前做的旧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再看到周围人鄙夷的眼神,她瞬间恼羞成怒:“什么叫拉着你?那明明是你自愿替我顶罪的!再说了,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现在提它有意思吗?你别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假装会针灸的事!”

“我不是说了吗?就是张奶奶教的我针灸呀!”楚墨染依旧平静。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针灸?张春花咋都没说过?”徐爱兰反驳道。

“你不知道张奶奶以前在农村是村里的稳婆吧?会点针灸有什么好奇怪的?”楚墨染淡淡地说道。

这段记忆,是她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的。

那位张奶奶以前的确是个稳婆,至于她会不会针灸,楚墨染并不确定,毕竟张奶奶已经去世了。

不过,就算徐爱兰想回去找张家对质,也得等到几年以后了。

而且,就算对峙,楚墨染也不怕。

张春花的父亲一直看不上张奶奶做稳婆的事,觉得晦气,母子关系并不好,连带着张春花也不亲近她奶奶。

要不是怕被人戳脊梁骨,他们一家也不会把张奶奶接到城里住。

这些都是原主照顾张奶奶时,张奶奶闲来无事跟她讲的。

徐爱兰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发虚。

那天撞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笃定张奶奶没看清她的脸,才敢心安理得地让楚墨染替她顶包。

从那以后,她每次听到张奶奶的名字就心虚,见到她也绕道走,生怕被识破,自然对张奶奶的事一无所知。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从楚墨染上门照顾张奶奶的第一天起,张奶奶就识破了两个小姑娘李代桃僵的把戏。

张奶奶被原主尽心尽力地照顾了几个月,对原主也是真心疼爱。

还劝她不要总跟徐爱兰玩,说那女娃子心眼多,原主跟她在一起只会被坑。

不过原主那个傻姑娘对徐爱兰那是信任得很,自然听不进去张奶奶的劝告。

徐爱兰顿时也有些不确定了。

从小到大,她和楚墨染确实天天在一起玩,除了那三个月。

所以楚墨染到底是不是真的从张奶奶那里学的针灸,她也不敢肯定。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冤枉了楚墨染的,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都是你自己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楚墨染没有再理会她,只是从原主的包里取出一根细小的绣花针,用中指与食指夹住,迅速扎向徐爱兰的手。

徐爱兰“嘶”的一声痛呼,气得大声叫道:“你干什么!”

“这是内关穴,用于缓解恶心、呕吐、改善睡眠。”楚墨染淡淡地解释道。

还没等徐爱兰反应过来,楚墨染又迅速扎了两针。

“这是足三里穴,用于调理脾胃,缓解疲劳;这是百会穴,用于缓解头痛、失眠、提升阳气。”

楚墨染扎完针后迅速收针,眼神淡漠地看向徐爱兰:“现在,信了吗?”

徐爱兰被她扎得连连惊呼,忙不迭地闪躲。

听到她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扎我干嘛?谁知道你说得对不对!”

“这位女同志说得没错。”

突然,坐在她们前排的一位儒雅大叔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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