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心脏突然变得格外鲜活,扑通扑通地震彻整个胸腔。
凌承谨勾唇笑了。
他俯身去吻她,还在跟他置气的詹云绮偏过了脑袋。
这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凌承谨把人的脸拨回来,不容分说地攫住了她因为生气微撅起的柔软嘴唇。
“能有什么影响,”他细细密密地亲着她,话语变得低沉而含糊:“反正都迟到了,也不差这会儿。”
夫妻之间的矛盾,没有什么是来一次解决不掉的。
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次。
“老婆,”凌承谨能屈能伸地哄她:“别生气嘛。”
詹云绮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没说话,但他听到了她的轻吟。
凌承谨当即更兴奋。
“你也喜欢的是不是?”他求证般地询问。
詹云绮还是不吭声,她正陷入更大的混沌。
到后来,詹云绮目光迷离着,难捱地快要哭,泫然欲泣地告诉他:“够了,凌承谨,够了。”
“不够,”凌承谨把她拥紧,任凭她在他怀里失控地发着抖,甚至更加放肆地折磨她,坏心眼地在她耳边笑着回她:“还不够,宝贝儿。”
……
这次结束,凌承谨简单冲了下,提上裤子就走了。
但詹云绮被他压榨了所有的精力。
如果是原来的话,她休息的时候,每次睡饱以后就会泡在健身房健身运动。
詹云绮原本觉得自己的体力算是非常可以的了。
可她结婚后才知道她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
和凌承谨这个当兵的比,她永远都不是对手。
况且,他们本身就存在着男女在力气上的悬殊差异。
詹云绮捡起独自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兔子,抱着兔子玩偶又睡了一觉。
再醒过来,她一拿起手机,就看到了育树助学机构的经理给她发的微信消息。
对方说:[詹女士,K先生给您留了回信,这次是我给您寄过去,还是您过来取?]
在詹云绮来蓉城工作之前,每一封回信都是邮寄的。
不过自从她进了总部在蓉城的西航,每回都会亲自过去取信。
因为这样她就能更早一点看到信件的内容。
这次也是一样,她回了育树助学机构的经理:[我过会儿就过去取,麻烦您了。]
詹云绮回完消息就立刻爬了起来。
因为身体还在酸疼,她在挪动着下床时不由自主的拧紧了秀眉。
随即,要进卫生间洗漱的詹云绮发现,餐桌上有做好的早饭。
是凌承谨早上给她做的热粥和鸡蛋饼。
不过早已经凉透了。
詹云绮忍不住想,他该不会是因为给她做早饭才耽误了,没能在规定时间里回部队吧?
洗漱完后,詹云绮把早饭简单热了热,将就着吃了。
虽然是加热过的,但还蛮好吃的。
而且,这是詹云绮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特意给她做饭吃。
詹云绮有点开心。
吃过这顿早餐,詹云绮就乘坐地铁去了助学机构,顺利取到了资助人给她的回信。
走出育树助学机构后,詹云绮立刻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
她拿出信纸,展开。
上面的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笔锋潇洒但不失利落。
詹云绮在看具体内容之前就笑了。
这是资助人第一次给她写篇幅如此长的回信,几乎快要满页。
之前资助人回给她的几封信,每次里面都只有寥寥几句话。
基本都是间简短的鼓励和祝福。
但这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