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凛丢下两个字,便又坐进车里,他转身的时候,拿起来手机按响了电话,说了一句话就挂了;
容锦连忙将共享单车扶起来,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急忙跑过去拉开车后座车门,爬进他的车里;
她当时脑子就想着两件事;一来她知道既然是他,这车估计特别贵;
二来他不喜欢湿漉漉的人进自己车,自己老实点别惹怒他,上次他说了让她别出现在他面前;这次自己撞了他的车,他一定很生气;看看看她的眼神就跟要活吃了她一样;
容锦刚上车,玉凛就把车门锁起来,容锦还没坐稳,他就一脚油门,单手打着方向盘将车开走了;
容锦忐忑不安的坐在熟悉的车里,见他不说话,只能自己先开口打破沉默:“那个,对不起,这责任在我,你看我大概应该赔偿你多少钱;”
玉凛修长的食指敲打在方向盘上:“你剩下的二百多万能赔的起吗?”
容锦来不及细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好有两百万;
只是小心追问:“你的车这么贵吗?”
玉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极浅淡的微勾了下嘴角:“我的车一千多万,你说呢;”
容锦不明白什么车这么贵,上次莫名其妙打碎花瓶两百万,这次她长了心眼;不想当冤大头,被他胡乱编个数字坑了;
于是她打开手机,悄悄的凑近,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探出身子,拍了张方向盘的照片,然后瞄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回头,这才低头在网络上搜了搜;
结果一看迈巴赫,果然一千多万,她真的透心凉,蹙着眉头深吸口气;
不敢置信的抬头,瞪着明媚的眼眸含着无奈看了眼前开车的玉凛,无奈的撅起小嘴;
殊不知前面开车的男人,早在倒视镜里将她的微表情和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容锦想起卡里的余额,心疼之情漫上眼底,试探着问他:“那,,我们现在是去4S店吗?”
玉凛没好气的说:“去医院,你的膝盖在流血;”
容锦低头,果然小腿和膝盖擦伤了,她从包里拿出纸巾,随意的擦了擦腿上的血迹;
“没事的,只是擦伤,不碍事;你还是说一下这车要赔多钱;”
这时候外面的雨越来越大,容锦只看到玉凛将车停在一处药房门前;
她看到王叔撑着雨伞等在药房门口;
玉凛出差和客户谈玉石生意,对方老板喝了酒,恰巧也没有带司机;
玉凛安排王叔,开着对方的车将人送了回去;
王叔犹豫了一下:“主人,可以找个代驾送张总回去;”
玉凛:“你送张总回去,我开车逛一逛;”
王叔熟练的打开打开车门,在车门前替玉凛撑着雨伞;
玉凛很快从侧面开门进入后座;他身上依然带着容锦熟悉的香水味;
黑色的西服上淋了几滴雨水,手上拎着一个印着药房名字的袋子;
王叔将车辆重新启动;
玉凛进来后,就按下按钮,升起了挡板和隐私帘;
王叔将音乐开到最大,驾着车开向了高架,在雨幕中往远离市区的方向驶去。
容锦在他进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紧张的;端坐的笔直,清灵的眼眸望着他;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眼神,如蝴蝶的翅膀上下颤动;
玉凛伸手抹去她眉角的水渍,轻声问:“你紧张什么?”
他的手指伸过来,让容锦微微一惊,心跳快了,眼神也乱了:“我,,,我没有;”
她垂下眼睑,不敢抬头看他,目光落在擦破皮的膝盖上:“我们还是直接说赔偿的事情吧,医院就不用去了,”
玉凛凝视她受伤的膝盖:“我看也不需要去医院;”
他打开车里的小圆桌,将袋子里的碘伏和敷料拿出来,大手捏住容锦的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容锦鬼使神差的没有抽回腿,可能是也许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细腻的为她擦拭过伤口;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追赶走在前面的爸爸,不小心跌倒了,坐在地上委屈的哭,爸爸回头嫌弃的道:你怎么回事,连路都不会走,跟你妈一样蠢;
玉凛用碘伏,小心的消毒伤口;
容锦捏着裙子的边缘,看着玉凛额前垂下来的黑发,和他手上小心轻柔的动作;她想:他会让她少赔点钱吗?
玉凛消完毒,撕开敷料,贴在容锦擦伤的伤口处;
“谢谢你;”容锦将小圆桌上用过的包装收起来,一边从他手里抽回腿,一边说道:“我们,,我们现在可以谈一谈赔偿的事情;”
玉凛捏住她细腻的脚踝,推开横在两人中间的小圆桌,扑身上来,弓着高大的身躯,一只手臂撑在容锦的座椅靠背上;
将容锦禁锢在真皮座椅中;
他微凉的手指顺着容锦细腻的小腿,一路快速摸到大腿深处;
“接下来就是谈赔偿的时间了;”
他的身子挤在容锦双腿之间,容锦立刻伸手着推搡他的胸膛;由于不知道赔多钱,她底气不足的问:“不是谈赔偿吗?你想干什么?”
玉凛带着暗香的呼吸,萦绕在容锦鼻尖;
这香味像是有着魔力,让她忍不住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又疲软;
推着他胸膛的手臂失了力道,倒是像在跟他甜蜜调情;
玉凛勾起嘴角,在她耳畔问:“你说呢?”
他的头贴着容锦的侧脸,嘴唇亲着容锦的耳垂,放在她腿上的那只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游走;
他很熟悉的知道容锦哪里最不能碰,哪里一碰就像开了情欲的开关;
容锦并不想跟他继续沉沦,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位;
咬着嘴唇让自己从他的醉人心扉气味中,挣脱出一丝属于自己的理智;
蜷缩着躲避他:“住手,我有钱,你别,,别这样;”
玉凛停下动作,近距离的打量着她,轻轻笑了笑:“是吗?多少钱?”
容锦挣扎的发丝凌乱,想要站起来;
奈何玉凛身材高大,曲着膝盖顶着她的肚子,令她一点也动不了;
“我还有两百多万,都给你;”她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透过几缕散乱的发丝望着玉凛:“玉凛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放过我吧;”
玉凛吹了吹她如丝般垂在眼前的发丝,像是认真的想了想:“两百万,好像够,又好像不够;”
容锦知道,够不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她实在不想,跟玉凛这么危险的男人再次纠缠上;
他就像罂粟,有毒,会让她上瘾;
她可以轻易的拒绝王术,顺便还能DISS王术几句,可是却对玉凛就失了冷静和自持;
容锦只要被他一靠近,就像是被他戴上绳索的宠物,无处可逃,无法抵抗;
她都怀疑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否则她可以清醒从容的面对王术;
为什么躺在他的禁锢下就这么狼狈,连挣扎都显得像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