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你猜我刚刚看见什么了?昨天下午送你后妈回来的,薛洺哥,又来了。”齐晟第一时间
沈昭写卷子的手停顿一下,又继续写,满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哦。”
“诶,你跟你后妈说一声,带我们一起去呗,我还没见过呢。”齐晟好奇的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沈昭嘟囔道。
“别啊,去看看,你那天说的天花乱坠的,还有会动的小纸人,是不是真的啊?”齐晟拉着沈昭不罢休的说道。
“林漠,你不想去看看吗?”齐晟拉过来林漠问道。
林漠无奈的抬头看向沈昭,他低着头不说话,林漠思索了一下说:“你可以去问问,说不定人家带你呢。”
齐晟大悟:“你说的有道理。”
问问又不耽误什么,不能去就是遗憾一点,能去那就赚了。
“诶。”沈昭伸手想拉住齐晟,结果对方已经跑了。
“咳咳,我们也去看看吧,免得齐晟说了不对的话。”沈昭咳嗽两声说道,就是这眼神飘忽,没有看向林漠。
林漠无奈的笑笑,也跟着起身。
“祝姨,祝姨。”齐晟下楼看到沙发上的薛洺也打了个招呼:“薛洺哥也在呢。”
薛洺:“……嗯。”
祝芜:这个关系真的好复杂。
薛洺感觉更尴尬了,祝芜太年轻了,他叫不出来啊。
祝芜见薛洺欲言又止,先开口了:“你不用这么叫,我还年轻。”
薛洺松了口气,脸有些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的,祝芜姐。”
祝芜看向齐晟:“有事吗?”
“祝姨,那个,我也想去看看,能带着我一起吗?”齐晟挠了挠脸,小心询问道。
“我都可以,你问问薛洺吧。”祝芜说道。
又不是她的地方。
“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车上有位置。”薛洺对上齐晟期待的目光微愣,回过神来点头说道。
“我去换衣服,拿完东西我们就走。”祝芜吃好了,起身说道。
“好。”薛洺点点头。
祝芜下来的时候发现原本两个的人变成了四个。
祝芜挑眉看向背着背包的沈昭。
沈昭别过头,嘴硬道:“我,我是怕你不熟悉这边被人骗了。”
薛洺迷茫:谁?被骗?我吗?我骗谁?这位大佬?
“沈少多虑了,我也不敢骗祝芜姐啊。”薛洺为自己辩解,就算没有沈家,也没人敢欠他们玄学人士的钱啊,谁知道会不会在其他地方补上去。
“反正,我们一起去。”沈昭闭眼一股气说完。
祝芜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这小孩真别扭。
“走走走,不是要去吗。”祝芜抬手催促他们说道。
几人坐上车,沈昭他们三个坐在后面。
“沈昭,你带的什么?”齐晟好奇的扯了扯沈昭背的背包。
沈昭面色平淡的从包里把卷子拿出来塞给齐晟:“哦,我怕耽误学习,特意带来的,给你也带了,不用谢我。”
齐晟:……我可真是谢谢你!
谁家出门玩还拿着卷子走啊!今天不学不行吗!!!
明明沈昭这两天也没进步多少啊,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这么有冲劲。
“我,我晕车。”齐晟试图蒙混过去。
齐晟对上林漠和沈昭的目光沉默,两个人眼里对他是满满的不信。
齐晟摊开卷子,长叹一口气。
“拿着这个吧。”祝芜给坐在后面的三个少年拿了三个叠好的符纸。
“干什么的?”沈昭接过来,刚拿在手里就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头脑都清醒了不少。
“什么什么?给我看看。”齐晟好奇的凑过来。
沈昭将剩下两张符纸分给齐晟和林漠。
祝芜无聊的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还得有一会儿时间才能到。
林漠将符纸揣进口袋,他不知道这个作用有多长时间,不过趁着这会功夫多看几些难题也不错。
齐晟拿着符纸好奇的感受着。
齐晟都有点嫉妒沈昭了,有这么多没见过的东西,每天都很有意思吧。
沈昭则是看着符纸,手指摩挲着,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昭想的也很简单,他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祝芜对他,跟对林漠和齐晟没什么区别。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的。
可能就是因为没有过……所以索求的才变多了吧……
“怎么了?”祝芜看着中央后视镜里沈昭垂头丧气的问道,好歹是名义上的儿子,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关心的问问吧。
“没什么,就是好奇还有没有其他别的功能的符纸。”沈昭随口说道。
“有,你要是想要我回去去书房给你拿点。”祝芜满不在意的说道。
沈昭愣了愣,将符纸揣回衣服里,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好,等会去的。”
林漠看着沈昭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还有周身愉悦的气息,和另一边的齐晟对视一眼。
怎么感觉,沈昭在故意炫耀呢?
应该是自己感觉错了。
车子在避暑山庄停下,几人下了车就有主管过来。
“薛少。”
“最近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吧?”薛洺一改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气质沉稳下来问道。
“没有,我们严格按照薛总的意思,这段时间没有让其他人进山庄。”主管连忙说道。
“行,带我们去那片林子边上看看。”薛洺说道。
“几位跟我来。”主管在前面带路,祝芜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里的地势。
依山傍水,绿带环腰,不算顶好,不过也足够薛家赚的盆满钵满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上山的路,现在要去的地方是薛瑄出事的下山的路。
“好了,别往前走了。”快走到那里的时候祝芜出声说道。
薛洺会意,让主管先行离开。
“祝芜姐,是有什么问题啊?”薛洺小心问道,后退了两步。
“里面阴气有些重。”祝芜微微蹙眉。
“我要进去看一下,你们在外面等着。”祝芜说道。
“不行,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沈昭急忙说道,眼里的担忧都没来的及掩饰。
“出不了事。”祝芜无奈道,这里面的东西还想伤到她?那她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