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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的 ** 声打断了屋里原本的巴掌声。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傻柱惊讶地问。

“还不是为了给你送吃的和蚊香!结果被那帮 ** 扔进来了。”

易中海愤愤道,“无法无天!”

“一大爷,让您受累了。”

傻柱语气里带着感激。

“你小子,以后做事多长点心。”

易中海叹了口气,“今天怎么就被抓了?”

“我也纳闷呢。

平时从来没人查,今儿我刚拎着饭盒出大门,就被保卫科堵住了。”

傻柱沮丧地说,“接着李怀德也来了。”

“这是有人告发了。”

易中海低声道。

“肯定是闫解放那小子!他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等我出去,非弄死他不可!”

傻柱恶狠狠地说。

“你给我安分点!对付闫解放得从长计议。”

易中海语气阴沉,“而且,我看不是他举报的。”

“您怎么知道?”

傻柱诧异。

“闫解放要想收拾你,用不着举报这招。

他整你有的是办法。”

易中海沉吟道,“我看,是许大茂干的!”

“对啊!这孙子,我中午刚给他抖勺来着!”

傻柱恍然,“妈的,等我出去……哎哟哟!这蚊子也太多了,咬死人了!”

另一边,易中海迟迟未归,聋老太和金玉梅在家焦急等待。

到了十点钟,仍不见人影,两人愈发心慌。

“一大妈,老易还没回来?”

闫埠贵找上门来——他的自行车还被易中海骑着呢。

“是啊,还没回来,急死人了。”

金玉梅忧心忡忡,“要不您受累,跑趟轧钢厂看看?”

“我去一趟倒是行……”

闫埠贵面露犹豫。

“这五块钱您拿着。”

金玉梅立刻掏出钱塞了过去。

“行,你们等着!”

闫埠贵顿时来了精神。

等闫埠贵离开后,聋老太咬牙切齿地说:“那个祸害不能再留在院里了,否则还不知道要把大院搅和成什么样。”

“那你有什么法子?”

金玉梅有气无力地问。

“我有办法,等明天再说!”

聋老太脸色阴沉。

两人沉默不语,一直等到十一点。

闫埠贵推着自行车出现在门口。

“老闫,老易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

金玉梅急切地问。

“老易闯岗,被扣下了。”

闫埠贵不耐烦地说,“连我的车都不管了,以后别想再借。”

说完就要走。

“等等,老易被关起来了?什么时候能放人?”

金玉梅追问道。

“我哪知道。”

闫埠贵头也不回地推车离开。

“玉梅别急,明天我去轧钢厂。”

聋老太气冲冲地说。

第二天一早,闫解放叫上于海棠和何雨水一起吃早饭,闫解娣也在。

闫埠贵巴不得闫解娣天天在闫解放这儿吃饭。

到了轧钢厂医务室,于莉已经先到。

几人拿了证件去找李怀德,入职手续交给秘书小李办理。

何雨水闲着没事,在医务室的中医诊所翻看厂里提供的钟表书籍。

李怀德和闫解放正要去秘密车间,下楼时撞见聋老太和金玉梅。

两人坐着黄包车赶来,恶狠狠地瞪了闫解放一眼,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等着吧,老杨马上就得来找我。”

李怀德皱眉道,“走,回去喝茶!”

办公室里,闫解放突然想起什么:“傻柱和易中海还在保卫科?”

“是啊,早上送了碗稀饭。”

李怀德笑道。

“嘿,这俩活该!”

闫解放一脸讥讽。

“对了,聋老太的房子查清楚了。”

李怀德阴沉着脸说,“是杨大伟当后勤副厂长时批的。”

“待会儿我倒要问问,凭什么给她分房子!”

另一边,聋老太和金玉梅敲开杨厂长办公室。

“老太太,是为傻柱来的吧?”

杨厂长起身相迎,“您坐。”

“小杨啊,柱子就是脾气冲,心不坏。”

聋老太说道,“处罚能不能轻点?”

“这是集体决定,我一个人改不了。”

杨大伟皱眉道,“傻柱得罪的人太多了,会上都没人替他说话。”

“那至少把记大过撤了?”

聋老太板着脸问。

“行,我答应您。”

杨大伟犹豫了一下,“您身体不好,以后别来厂里了,我有空去看您。”

聋老太一愣,明白这是情分到头了。

“对了,小易怎么也被关了?”

聋老太又问,“能不能放人?”

“易中海也被扣了?李怀德想干什么?”

杨大伟恼火道,“走,一起去找他!”

三人来到李怀德办公室,见他和闫解放正悠闲喝茶。

“杨厂长请坐!”

李怀德起身招呼。

闫解放也站起来,冲聋老太二人轻蔑一笑。

“李副厂长,为什么扣易中海?”

杨厂长沉声问。

“他闯岗,没挨枪子算运气好。”

李怀德淡淡道,“详情问保卫科吧。”

杨大伟深吸一口气:“有件事请李副厂长帮忙。”

“您尽管说。”

李怀德眼中闪过喜色。

“免了傻柱的记大过。”

杨厂长缓缓道,“另外,手表车间主任人选由你推荐。”

闫解放嘴角微扬。

杨大伟为保傻柱,这次让步不小。

“好,记过免了,也不用调岗。”

李怀德顺水推舟,“后厨缺人手。”

五百块罚款谁都没提——这钱得按规矩交公。

“去保卫科领人吧。”

杨厂长强忍心疼起身,“闫医生今天去保密车间?”

“这就去。”

闫解放笑道。

“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能耐。”

杨厂长语调平稳,目光却透着审视,“十八岁,初中文化……这些本事……”

“说来也怪,初中毕业那会儿突然就开了窍。”

闫解放嘴角含笑,“记东西看一遍就忘不掉,脑子也比从前灵光。

要不然我哪能……”

“看一遍就能记住?”

杨厂长眉心微动。

“嗯,背本字典二十分钟足够。”

闫解放说得轻巧,“这两年只要得空就往图书馆跑。”

这话倒有几分真。

前身打零工之余确实常泡在图书馆——虽说多半是翻些闲书解闷。

“了不得!”

杨厂长眼底闪过讶色。

他并未起疑,这般拙劣的谎言经不起查验,闫解放没理由胡诌。

“杨厂长,有桩国有资产流失的案子需要您说明。”

李怀德搁下电话,面色肃然,“聋老太,您也听着。”

方才他已通知保卫科放人。

“是为那套职工房的事吧?”

杨厂长笑容发涩。

“正是。

聋老太凭什么占着厂里的房子?”

李怀德单刀直入。

“我个孤老婆子,住两间屋……”

聋老太拄着拐杖要起身。

“怎么,保卫科还没待够?”

李怀德冷笑。

“啊?你说啥?玉梅呀,扶我去看看小易和柱子。”

聋老太立刻装聋作哑,作势要走。

“今天这事您躲不过去。”

李怀德乘胜追击,“五保户的住房该由街道分配,轧钢厂的房子轮得到您住?”

“就算特批,顶多给间耳房。

两间正房您也敢占?现在走人,我立 ** 警。”

聋老太顿时僵在原地。

“李副厂长,这事我认栽。

欠的房租我补。”

杨大伟咬牙道,“往后……”

“错不在您一人,但错了就得纠。”

李怀德笑容渐深,“我们……”

“房租老婆子自己出!”

聋老太阴鸷地盯着李怀德,“当年是小杨让我住的,那会儿我还没吃五保!”

“那就更该查了。

非街道人员怎么混上的五保户?”

李怀德声线骤冷,“正好问问街道,您这’老祖宗’的名号怎么来的。”

“杨厂长,这五保户的手续,您没经手吧?”

杨厂长面色灰败,像吞了只苍蝇:“没有。

当初只为还人情,给她寻个落脚处……”

“明白,毕竟您每月都垫着房租。”

李怀德摩挲着鼻梁,“但就算补交租金,厂里大院她也住不得了。”

杨厂长苦笑。

垫没垫钱,他心知肚明。

李怀德这话是给他台阶下。

几毛钱的租金不算什么,职工房的租金本就象征性收取。

当然,李怀德并非好心——他清楚这事动不了杨厂长根基,不如做顺水人情。

人情债,总要还的。

“老太太的事,李副厂长按章程办吧。”

杨大伟长叹。

“成。

正好于莉缺住处。”

李怀德轻飘飘道,“那房子给她。

当然,按说她不够格分两间,但看在闫医生面上,算是对人才的优待。”

杨大伟只能点头。

“您二位可以走了。”

李怀德对聋老太和金玉梅摆手,“那俩还在保卫科,等你们到了才放人。”

“今天算请假,扣工资。

明天准时上工!”

二人匆匆离去。

临出门,聋老太回头道:“小杨,老婆子连累你了……”

“走吧。

告诉傻柱和易中海,往后在厂里安分些。”

杨大伟满面倦容。

去保卫科的路上,金玉梅忧心道:“老太太,您往后住哪儿……”

“怕什么?街道总得给我这五保户安排住处。

就是捞柱子代价太大了。”

聋老太咬牙切齿,“都怪闫解放那小畜生!走着瞧!”

片刻后,傻柱和易中海被放出保卫科。

两人浑身红肿,边走边抓挠。

这一夜没少遭罪。

“回去抹点花露水歇着吧。”

易中海苦笑,“老太太,劳您费心了。”

“嘿!我就说奶奶出马准成!”

傻柱洋洋得意,“想处分我?门儿都没有!”

“柱子,五百块罚款免不了,其他处分就算了。”

聋老太叹气,“明儿记得带钱……”

“五百块?我找杨厂长说理去!”

傻柱蹦起来,“我哪来这么多钱!”

“这么些年连五百块积蓄都没有?”

聋老太不敢置信。

“一大爷让我接济秦姐家,钱都……”

傻柱挠头。

“小易啊小易!”

聋老太气得发抖,“这钱你出!往后长点心吧!”

“钱我垫上。”

易中海沉着脸,“贾东旭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俩在厂里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聋老太长叹一声,“柱子,背我出去叫辆黄包车回家。”

“放过他?我非得弄死许大茂不可,准是他告的密。”

傻柱恨得牙痒痒。

“柱子,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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