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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画面定格在视频上，弹幕炸开锅。
【所以一切都是剧本？！太可怕了！】
【“猎杀拜金女”？这男的是变态吧？！多少女生遭了毒手啊！】
【难怪小姐姐一直那么能忍，她早就知道了？！】
陆程禹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伸手就要抢鼠标：
“关掉！你听我解释！”
我早有准备，一个侧身避开，同时点开了下一个文件。
那是他隐藏文件夹里部分内容的截图。
“解释？好啊。”
我冷冷勾唇，带着嘲讽的笑意。
“那你向直播间的大家解释解释，文件夹里那五个女孩的信息是怎么回事？”
我念下去。
“1号抑郁休学，2号社会性死亡，3号赔了你一笔精神损失费……她们是谁？”
陆程禹像被定住一样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转向镜头，眼圈泛红，声音微微发颤：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发现他所谓的‘老式男友’人设，不过是为了直播流量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每一次都是为了刺激我，拍下我的反应，将普通的情侣问题歪曲成我的错，把他的抠门变成我拜金！”
“但我没有立刻揭穿。”
“因为我想知道，一个人为了钱和流量，究竟能无耻到什么地步。我想收集足够的证据，让所有人都看清他的真面目，也让之前那些受害的姑娘，有机会讨回公道。”
弹幕已经彻底疯狂。
【支持小姐姐！人渣必须曝光！】
【报警！这已经涉嫌诈骗和故意伤害了！】
【之前还觉得小姐姐能忍得奇怪，原来是在收集证据！太聪明了！】
陆程禹终于反应过来，面目狰狞地扑向我：
“把电脑给我！”
我早有防备，快速拔掉U盘握在手里，后退几步。
与此同时，公寓外的人闯入。
我知道，是我家的保镖和律师到了。
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迅速隔在我和陆程禹之间。
律师则拿出文件，严肃地对陆程禹说：
“陆先生，我的当事人已正式委托我，就你长期通过隐瞒拍摄，精神操控，欺诈手段侵害其合法权益一事，启动法律程序！”
“这是律师函。另外，我们已向公安机关和平台方同步提交证据和举报。”
陆程禹看着律师，又看看我，最后望向还在直播的镜头，脸上的肌肉扭曲着。
他突然崩溃般大笑起来：
“好好好！你厉害！你装得真像啊！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直播是经过平台允许的！我那么多粉丝都支持我！而且，是那些女人自己贪图富贵，活该！”
他转向镜头，嘶吼着：
“你们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她早知道我在直播，还将计就计演了这么久，心机比我还深！她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落下眼泪，等他喊完，才对着麦克风轻声说：
“我承认，我将计就计，演了戏。但我只是为了自保，为了揭露真相，为了不让更多人受害。”
“而你呢？你从一开始，就是带着伤害和欺骗的目的接近我，接近那些女孩。”
律师皱眉，也道：
“根据平台规则和法律法规，未经所有参与者知情同意的偷拍直播，特别是你这种情况，是严令禁止的。”
“平台方在接到我们的证据后，将立即封禁你的账号，并配合调查。”
陆程禹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