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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

作者: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

字数:98257字

2025-12-10 06:08:24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年代小说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讲述了林春芽陆知行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爱吃萝卜青菜的景某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以98257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七零重生:我要掀翻这吸血鬼一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天还没亮透,林春芽就醒了。

不是被骂醒的,是自己醒的。前世最后几年养成的习惯——睡不踏实,一点动静就惊醒。更何况现在,脑子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

她轻手轻脚爬起来,借着窗户纸透进来的微光穿衣服。粗布衣裳洗得发白,肘部打着补丁,但干净平整。这是母亲昨晚趁她睡着后,偷偷起来补的。

炕那头,母亲王桂芬还在睡,眉头微微皱着,像是梦里也在发愁。

林春芽看了她一会儿,悄声下炕。

推开屋门,晨雾还没散,院子里静悄悄的。东屋西屋都关着门,爷奶那屋传来均匀的鼾声——爷爷林满仓睡觉打呼,声音震天响。

她先去灶房,舀了一瓢凉水,就着葫芦瓢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冷水下肚,整个人清醒了大半。

然后拎起墙角的竹篮和镰刀,推开院门。

“这么早去哪儿?”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林春芽心里一跳,回头看见父亲林建国站在屋门口,披着件破褂子,那条瘸腿微微弯曲着支撑身体。

“爸,你醒了?”她稳了稳心神,“我去割点猪草,早去早回,不耽误上工。”

林建国沉默地看着她,那双常年蒙着层灰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半晌,他说:“后山有露水,路滑。”

“我小心。”

“……别去太深,有狼。”

“嗯。”

父女俩对视了几秒,没再说话。林建国转身回了屋,门轻轻关上。

林春芽拎着篮子出了门。

村路空荡荡的,偶尔传来几声鸡鸣。她脚步很快,却不是往后山猪草茂盛的地方去,而是拐向村西头那片荒坡。

那里有个地方,前世她十六岁那年才发现——一片野生党参。

那年三叔家的林小娟得病,赤脚医生周大夫开了药方,里面需要党参。三婶舍不得花钱买,就让春芽满山找,最后在荒坡背阴处找到了几株。后来她偷偷留意,发现那里有一小片,只是藏得深,没人注意。

现在是1975年,那片党参应该还在。

她需要钱。

一分一毛都需要。但在这个集体劳动、凭工分吃饭的年代,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想挣到自己的钱,太难了。

黑市?风险太大。投机倒把被抓到,轻则批斗,重则坐牢。

做手工?没本钱,也没时间。

唯一可行的,就是山里这些不要钱的东西——药材、山货。但这些东西怎么变成钱,是个问题。

她想到了周大夫。

周大夫是公社卫生所的赤脚医生,五十多岁,人很正派。前世她生病,母亲偷偷去求药,周大夫没收钱,还多给了几片退烧药。后来她才知道,周大夫的儿子在城里当医生,家里条件不错,他当赤脚医生纯粹是想为乡亲做点事。

更重要的是,周大夫经常收购药材——卫生所需要,他也私下配药。只要东西好,他愿意出钱,而且嘴严。

太阳露头时,林春芽到了荒坡。

她拨开半人高的荒草,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寻找。露水打湿了裤腿,草叶刮在小腿上,划出浅浅的红痕。

找到了。

背阴的岩缝下,十几株党参长得正好。叶子翠绿,茎秆缠绕,看粗细,至少长了三四年。

她放下篮子,小心翼翼地开挖。

不能伤到根须,根须完整才值钱。她动作很轻,一点点刨开土,露出下面黄褐色、纺锤形的根茎。一株,两株……她挖了五株,停了手。

不能贪心。

留一些,以后还能来挖。挖光了,这片就没了。

她把党参用草叶包好,放进篮子最底下,上面盖上一层猪草。又顺手割了些常见的野菜,装满篮子。

回去的路上,她特意绕到后山,割了捆真正的猪草,压在篮子上。

回到院里时,天已大亮。

灶房冒着烟,母亲在做饭。赵金花站在院子里喂鸡,看见她,眼皮一抬:“猪草割了?”

“割了,奶。”林春芽把猪草卸下来。

“去剁了,拌上糠,一会儿喂猪。”赵金花撒着玉米粒,鸡群围着她咯咯叫,“手脚麻利点,吃完饭还得上工。”

“嗯。”

林春芽去灶房拿菜刀,母亲正往锅里贴饼子。看见她,小声说:“饭快好了,你歇会儿。”

“不累。”

她蹲在院里剁猪草,菜刀起落,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脑子里却在盘算,怎么找机会去公社卫生所。

“春芽啊。”东屋门帘掀开,大伯母刘翠花走出来,手里端着个脸盆,“一会儿上工,你帮卫东把他那块地的草锄了呗?卫东今天要去公社办点事。”

来了。

林春芽手下不停:“大伯母,我自己那块地还没锄完呢。”

“你那点地,半天就干完了。”刘翠花把洗脸水泼在院里,“卫东是去办正事,队长交代的。你帮帮忙,都是一家人。”

“队里记工分是按人头分的。”林春芽抬起头,表情怯怯的,“我帮堂弟干了,他的工分……”

“工分当然还是卫东的!”刘翠花理所当然地说,“你一个女娃子,要那么多工分干什么?将来嫁人了,工分又带不走。”

林春芽垂下眼:“可是奶说,我得挣够自己的口粮。”

“你——”刘翠花被噎了一下,脸色不好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帮自家兄弟干点活还推三阻四的!”

“吵什么?”赵金花喂完鸡走过来,“一大早的,不嫌晦气。”

“妈,你看春芽。”刘翠花告状,“让她帮卫东干点活,她还不乐意。”

赵金花看向林春芽,眼神像刀子:“让你干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卫东是你兄弟,帮他是应该的。”

林春芽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但心里记下了。

前世也是这样,林卫东的活总是她干,工分全归他。年底算账,林卫东工分全队前十,她垫底,还要被骂“吃白食”。

这一世,账得一笔笔算。

早饭时,林卫东果然没上桌。

“卫东去公社了。”刘翠花得意地说,“队长让他去领农药,这是信任他。”

“嗯,年轻人得多历练。”林满仓点点头,把那个掺白面的饼子掰了一半给林卫东留着。

林春芽默默喝糊糊。

去公社?

正好。

吃完早饭,收拾碗筷,然后全家一起出门上工。生产队的钟声当当响,社员们从各家各户出来,扛着农具往地里走。

林春芽分到的活是锄玉米地。秋天的玉米已经一人多高,地里闷热,叶子划在脸上、胳膊上,又痒又疼。

她干得很卖力。

不是为了工分,是为了不让人挑错。在这个家,任何一点差错都会被放大,成为攻击她和父母的理由。

中午休息时,她借口解手,钻进了玉米地深处。

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早上偷偷藏的半个窝头,还有两根小黄瓜。她快速吃完,又喝了几口葫芦里的凉水。

然后从玉米秆底下,扒出那个藏好的竹篮。

党参还在。

她重新盖好,拎着篮子,悄悄从另一头钻出玉米地。这边靠近小路,绕一圈就能去公社,不经过干活的地头。

一路上,她心跳得厉害。

不是怕干活被发现——下午的活她打算回来补上。是怕卖药材出事。

这个年代,私人买卖是禁忌。虽然周大夫是正当收购,但万一被人看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她必须冒这个险。

没有启动资金,一切计划都是空谈。

公社卫生所在公社大院东侧,三间平房。

林春芽到的时候,门口排着几个人,都是来看病的。她没往里挤,绕到后门——前世她来给母亲拿药时,记得周大夫经常在后院晒药材。

后院门虚掩着。

她轻轻推开一条缝,看见周大夫正蹲在地上翻捡簸箕里的草药。白大褂洗得发黄,戴着一副老花镜。

“周大夫。”她小声喊。

周大夫抬起头,看见她,愣了愣:“你是……林家那丫头?”

“嗯,林春芽。”她推门进去,又迅速把门掩上。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周大夫站起身。

“不是,我……”林春芽把篮子放下,掀开上面的野菜和猪草,露出那包党参,“我在山上挖的,您看能用吗?”

周大夫接过,打开草叶,眼睛亮了亮。

他拿起一株,对着光看,又掰了一小段根须放进嘴里嚼了嚼,点头:“好货。野生的,年份足。”

“您收吗?”林春芽紧张地问。

周大夫看着她:“丫头,你知道规矩吗?私人买卖……”

“我知道。”林春芽连忙说,“可我需要钱。我奶要给我说亲,嫁个四十岁的鳏夫,我不愿意。我想……我想攒点路费。”

这话半真半假。说亲是真的,攒路费也是真的,只是目的不是逃跑,而是为将来打算。

周大夫沉默了一会儿。

他认识林春芽,或者说,认识这个村里大多数苦命的女人和孩子。林家那点事,他多少听说过。

“你挖了多少?”他问。

“五株。我没敢多挖,留了种。”

周大夫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翻看着:“党参,品相好的,收购价一斤一块二。卫生所的公价。你这五株……”

他拿过秤,称了称:“一斤三两多,算你一斤四两。一块六毛八分钱。”

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手绢包,数出钱:“一块六毛八,你点点。”

林春芽接过钱。

一张一块的,一张五毛的,一张一毛的,还有几个硬币。钱旧旧的,带着体温。

她的手有点抖。

这是她重生后,真正属于她的第一笔钱。

“周大夫,”她抬起头,“我还能挖别的吗?黄芪、当归……我都认识。”

周大夫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叹了口气:“丫头,挖药材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山上危险,你一个女娃子……”

“我不怕。”林春芽说,“我小心。”

“这样吧。”周大夫想了想,“你要是真能挖到好药材,拿来给我。但有几条规矩:第一,安全第一,不准去险处;第二,不准耽误集体劳动,被人抓住把柄;第三,这事儿就你我两人知道。”

“我明白!”林春芽用力点头。

“还有,”周大夫从屋里拿出几本旧书,“这是药材图鉴,还有一本中草药入门。你识字吧?”

“识,我读初二。”

“那好,拿回去看。认识药,才能挖对药。”周大夫把书递给她,“钱收好,别让人看见。”

林春芽把书和钱小心翼翼收进怀里,贴身藏着。

“谢谢周大夫。”她深深鞠了一躬。

“去吧。”周大夫摆摆手,“从后门走,小心点。”

林春芽拎起空篮子,快步离开。

走出卫生所,阳光刺眼。她摸摸怀里那叠钱,硬硬的,实实在在的。

一块六毛八。

不多,但这是开始。

回生产队的路上,林春芽绕到公社供销社。

她没进去,就在外面看了看。玻璃柜台里摆着毛巾、肥皂、铅笔、笔记本……都是她需要但又买不起的东西。

一个穿着蓝布裙的女孩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瓶雪花膏,脸上带着笑。那女孩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但手上没有茧,皮肤白净。

那是公社干部家的女儿。

林春芽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

路过公社大院时,她看见林卫东从里面晃出来,手里拎着个网兜,装着两瓶罐头,还有一包点心。

两人打了个照面。

林卫东看见她,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林春芽举起篮子,“我娘让我来供销社问问有没有便宜的碎布头,想补衣裳。结果没有。”

林卫东瞥了眼她空空的篮子,嗤笑一声:“碎布头?你家穷成这样了?”

林春芽低头不说话。

“行了,赶紧回去上工。”林卫东摆摆手,“我这儿还有事,晚点回。”

他拎着网兜,吹着口哨走了。

林春芽看着他手里的罐头——黄桃罐头,玻璃瓶里黄澄澄的,看着就甜。那是用钱和票才能买到的东西。

林卫东哪来的钱?

队长让他来领农药,他倒好,买起罐头点心了。钱肯定是家里给的,或者是……贪的?

她心里记下,快步往回赶。

回到玉米地时,下午的活已经干了一会儿。她悄悄溜回自己的位置,抡起锄头。

旁边地里的婶子看见她,小声问:“春芽,刚才去哪儿了?”

“肚子疼,去蹲了一会儿。”林春芽脸红着说。

那婶子了然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下午的太阳更毒,玉米地里像蒸笼。汗水糊住眼睛,胳膊酸得抬不起来,但她不敢停。

工间休息时,她靠在一棵树下,从怀里摸出那本《中草药入门》,假装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实则飞快地翻看。

党参、黄芪、当归、茯苓……图片、特征、采收季节、药用价值。

她看得专注,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看什么呢?”林卫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林春芽心里一惊,迅速把书塞进怀里:“没、没什么。”

“我看看。”林卫东伸手要来抢。

“真没什么,就是一本旧书,捡的。”林春芽往后缩。

“捡的?”林卫东不信,但也没硬抢,哼了一声,“装什么装,捡本破书当宝贝。”

他拎着那个网兜,罐头在里面晃荡,惹得周围人都看过来。

“卫东,买罐头了?”有人问。

“嗯,我娘让我买的,说我最近读书累,补补。”林卫东得意地说。

“还是你家疼孩子。”

林卫东享受着众人的羡慕,瞥了林春芽一眼,趾高气扬地走了。

林春芽松了口气,手在怀里摸了摸那本书,又摸了摸那叠钱。

书和钱都在。

她闭上眼,回想刚才在供销社看到的价格:笔记本一毛二,铅笔五分,肥皂三毛八,毛巾六毛……

一块六毛八,能买不少东西。

但她不能买。

至少现在不能。这些东西拿回家,根本解释不清钱是哪来的。

得藏起来,攒着。等攒够了,做更重要的事。

收工的钟声敲响时,林春芽已经锄完了自己的地,还帮母亲干了一部分。

王桂芬看着她满脸的汗,心疼地说:“你慢点干,别累着。”

“不累。”林春芽笑笑。

回去的路上,母女俩走在最后。林春芽看看前后没人,从怀里摸出那五毛钱,快速塞进母亲手里。

王桂芬一愣:“这……”

“我捡的。”林春芽小声说,“妈你收着,万一有用。”

“捡的?在哪儿捡的?失主会不会找?”王桂芬紧张地问。

“路上捡的,没人看见。”林春芽说,“妈,你别告诉任何人,包括爸。自己留着,万一……万一哪天急需用钱呢?”

王桂芬看着女儿,眼圈有点红。她攥紧那五毛钱,手微微发抖,最后点点头,把钱塞进衣服最里层。

“你自己也小心。”她低声说。

“嗯。”

晚饭时,林卫东把罐头拿出来,开了瓶,黄桃的甜香味飘了满屋。

赵金花给爷、林卫东、大伯三叔各盛了几块,连汤都分了。女人和孩子,只能闻闻味。

“卫东懂事,知道孝顺爷奶。”刘翠花笑着说,“这罐头不便宜吧?”

“一块二一瓶呢。”林卫东说,“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你自己哪来的钱?”三婶王红霞酸溜溜地问。

“我攒的呗。”林卫东含糊过去。

林春芽低头喝糊糊,心里冷笑。

攒的?林卫东花钱大手大脚,从来存不住钱。这钱,八成是从家里偷拿的,或者是今天去公社,从农药款里克扣的。

但她不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

晚饭后,洗碗喂猪,一切照旧。等全家都睡下,林春芽才回到屋里,点上煤油灯——灯油是定量供应的,她只能点一会儿。

她从炕席底下摸出那本药材书,还有剩下的一块一毛八分钱。

钱用破布包着,藏在炕洞的砖缝里。那里隐秘,不容易被发现。

她数了一遍钱,又数了一遍。

然后翻开书,就着昏黄的灯光,认真看。

党参,补中益气,健脾益肺……

黄芪,补气固表,利尿托毒……

灯光跳跃,映在她专注的脸上。

窗外,月亮又升起来了。

同一个院子,同一个家,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夜深时,林春芽吹灭灯,躺回炕上。

母亲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

她睁着眼,在黑暗里盘算。

钱有了,路有了。

下一步,是巩固这个小小的秘密基地,然后,寻找机会,撬动这个家的裂缝。

她想起白天林卫东手里的罐头,想起三婶酸溜溜的眼神,想起大伯母理所当然的使唤……

快了。

只要再等等,再攒攒。

她会让他们知道,从血包里榨出来的,不一定是油。

也可能是,点燃整个火药桶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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