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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至正十二年腊月十三,濠州北门的箭楼像块冻透的黑砖,嵌在漫天风雪里。劣质烈酒的气息混着雪沫子飘在帐中,朱元璋蹲在噼啪作响的火堆旁,指尖捏着半块烤得发焦的麦饼——饼硬得能硌出牙印,可他目光没离开地上两个昏迷的士兵。

那两人蜷缩在草席上,手臂上爬着紫黑色的纹路,像冻僵的蛇,从手腕蜿蜒到心口,每跳动一下,士兵的呼吸就弱一分,嘴唇泛着死灰。

“朱镇抚,烈酒浇了三次,还是压不住。”亲兵周德兴把空酒坛往角落一扔,坛底在冻土上撞出脆响,他声音发颤,“方才老张的手指开始流脓,那血……黑得像墨。”

朱元璋放下麦饼,指尖先碰了碰士兵的额头——冰得像块雪,再按上脉搏,触感诡异得让他心头一沉:不是常人的温热搏动,是缓慢、滞涩的震颤,像冻住的水车在勉强转动。

他猛地想起白日雪林里的景象:那棵被雷劈断的老槐树下,半埋的黑铁陨石泛着幽蓝冷光,表面的螺旋纹像活物的鳞片,此刻士兵手臂上的纹路,竟与陨石纹丝不差。

“老石呢?”朱元璋抬头时,目光扫过箭楼角落。那个白天从难民堆里救下的瘸腿老兵,正缩在草堆旁盯着火堆,右腿的铁假肢泛着锈光,关节处磨出的划痕里还嵌着雪粒——那是漠北风沙留下的痕迹。

老石听见唤,用假肢撑着地面慢慢挪过来,铁皮与冻土摩擦的声响刺得人耳疼。他盯着士兵手臂的紫纹,瞳孔骤然缩成针尖,突然抓住朱元璋的手腕,把自己的左袖捋到肘弯——老兵的小臂上,藏着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紫痕,像条褪色的旧疤。

“这不是凡间的毒,是‘蚀空纹’。”老石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十年前我在漠北当元兵,见过督战队里有个‘西域妖人’,手里攥着个黑铁盒子,一打开就冒这纹路,沾到的人活不过三天。”

朱元璋的心猛地往下沉。白日里陨石传递的画面突然清晰:银色飞船在墨色宇宙里穿梭,蓝皮肤的人影用光束切割星球,最后定格的“蚀空族·能量锚点”几个字,像烧红的铁,烙在他脑子里。

“那妖人长什么样?”他追问,指节无意识地攥紧。

老石皱着眉回忆,锈铁假肢在地上蹭了蹭:“高鼻梁,绿眼睛像浸在毒水里,皮肤硬得像铁块,说话时喉咙里‘滋滋’响,像有虫子在爬。他身边总跟着十几个元军精锐,刀鞘上镶着黑铁,砍人时刀身会冒紫雾,沾到的伤口根本没法愈合。”

话音刚落,箭楼外突然传来马蹄踏雪的急促声响,像擂在人心上的鼓。斥候连滚带爬冲进来,脸上的雪和黑灰混在一起,冻得发紫的嘴唇哆嗦着:“朱镇抚!元军动了!脱脱亲自督阵,几百辆蒙黑布的攻城车往北门来了,车后还跟着一队黑甲兵,手里的刀……会发光!”

朱元璋霍然起身,抓起挂在帐柱上的长矛——矛杆是老杨木的,握柄处被他磨得发亮。他掀开箭楼破旧的棉帘,风雪瞬间灌进来,刮得脸生疼。夜色里,元军大营方向亮起一片妖异的紫光,数百道紫线从地面窜起,像疯长的藤蔓,缠在攻城车的木架上,雪落在紫线周围,竟“滋啦”一声化成黑水,在冻土上留下黑印。

“把那两块黑铁碎片抬过来。”朱元璋回头喊。白日里他让亲兵把陨石敲成三块,一块留在雪林做标记,两块裹在油皮布里带回箭楼。此刻碎片放在火堆旁,正泛着微弱的蓝光,与远处的紫光隐隐呼应,像两簇不肯熄灭的鬼火。

老石看见黑铁碎片,突然激动起来,伸手就要去抓。朱元璋一把拦住他,掌心触到老兵的手——冰得像铁。“你认识这东西?”

“这是‘蚀空核’!”老石的声音带着颤抖,眼里满是惊惧,“那西域妖人手里的黑盒子里,就有一块这样的!他说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力’,能帮元军扫平所有反贼,我当时偷偷摸过盒子,那触感……和这碎片一模一样!”

朱元璋盯着碎片上的螺旋纹,白日的画面又涌上来。若这碎片是“能量锚点”,那元军的紫雾、黑甲兵,恐怕都是蚀空族用锚点能量改造的杀器。他握紧长矛,指节泛白:“周德兴,你带五十人守箭楼,用滚木礌石挡第一波,别让攻城车靠近城墙;剩下的人跟我去城门,把黑铁碎片嵌在城门铁栓里——我倒要看看,这‘天上的力’,能不能破我濠州的门。”

第二章 紫雾攻城与火攻破局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元军的攻城鼓声就震碎了濠州的夜。那鼓声不是寻常的战鼓,是蒙着黑皮的巨鼓,每敲一下,地面都跟着颤,箭楼里的火堆都晃得厉害。

脱脱帖木儿坐在中军帐的虎皮椅上,指尖摩挲着面前一个巴掌大的黑铁盒子——盒盖嵌着块鸽子蛋大小的黑铁,正泛着浓得化不开的紫光,把他的脸映得发青。他身边站着个高瘦的男人,绿眼睛在烛光下像两团鬼火,皮肤是暗灰色的,脖颈处有螺旋状的纹路,正是老石口中的蚀空族使者卡拉。

“大人,蚀空雾已漫到濠州北门百米处。”卡拉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城门的木头已开始被雾腐蚀,再等一刻钟,就能让蚀空战士冲进去。”

脱脱端起桌上的银酒杯,酒液里映着帐外的紫光,他冷笑一声:“郭子兴那伙反贼,不过是些抢粮的乱民。有了蚀空族的力,不出一个月,我就能扫平江淮。”他仰头饮尽酒液,酒液滑过喉咙时,他瞥了眼卡拉——这妖人虽能提供力量,可那双绿眼睛里的傲慢,总让他心里发毛。

“让你的战士准备吧。”脱脱放下酒杯,“我要亲眼看着濠州城破。”

此刻的濠州北门,紫雾已裹住半个城墙。守城的士兵只要吸进一点雾,就会头晕目眩,有人扶着城垛呕吐,吐出来的东西里竟混着血丝,手臂上很快爬起淡紫纹路。周德兴带着人往城下扔滚木,可滚木刚碰到紫雾,就“滋啦”冒黑烟,木头表面快速溃烂,一落地就碎成渣,连火星都没溅起。

“朱镇抚!城门的铁栓开始发烫了!”亲兵的喊声从城门后传来。朱元璋冲过去,只见嵌在铁栓里的黑铁碎片正泛着刺眼的蓝光,与从门缝钻进来的紫雾撞在一起,铁栓表面的铁锈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泛着冷光的精铁。

“所有人退到第二道防线!”朱元璋下令。他早让人在城门后挖了道宽三米的壕沟,沟里堆着晒干的干草和硫磺——是从濠州药铺里搜罗来的,本想用来防元军的火攻,没成想倒先用在这。

紫雾顺着门缝往里钻,壕沟里的干草开始冒烟,却迟迟烧不起来,像被掐住了火苗。朱元璋盯着那缕烟,突然想起白日里黑铁碎片与硫磺接触时,溅起的那点火星——若用黑铁的蓝光引火,能不能破这紫雾?

“周德兴!把烈酒泼到干草上!”朱元璋大喊着,弯腰抓起一块黑铁碎片,将其按在壕沟的硫磺堆里。碎片的蓝光刚触到硫磺,“啪”的一声,火星突然窜起,周德兴立刻把坛子里的烈酒泼过去——酒精遇火,“轰”的一声,火焰瞬间冲天而起,在城门后织成道火墙!

诡异的事发生了:火焰没被紫雾吸收,反而像有生命般朝着紫雾扑去。紫雾遇到火焰,发出“滋滋”的尖响,像冰遇热般快速消散,露出城门下元军的身影。十几个穿黑甲的蚀空战士正举着泛紫的弯刀砍城门,火舌舔到他们的黑甲,甲片竟开始融化,露出里面灰绿色的皮肤,战士们发出凄厉的尖叫,像被烧熟的野兽。

“有效!”朱元璋大喜,抓起身边的硫磺包往火里扔,“所有人往火里加硫磺、加烈酒,把紫雾烧干净!”

城墙上的士兵们士气大振,酒坛、硫磺包往火里扔,火焰越烧越旺,紫雾被逼得节节后退,连元军的攻城车都开始冒烟。脱脱在中军帐里看见这一幕,脸色瞬间铁青,把银酒杯往地上一摔:“卡拉!你的蚀空雾怎么会怕火?”

卡拉的绿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他快步走到帐外,盯着远处的火墙,突然转头看向黑铁盒子——盒里的黑铁紫光竟弱了几分。“他们手里有蚀空核碎片!”卡拉的声音发紧,“那碎片能产生反蚀空能量,快让士兵撤退,否则蚀空战士会被反噬!”

脱脱盯着火墙里的人影,牙齿咬得咯咯响,可看着城下尖叫的蚀空战士,只能咬牙下令:“鸣金收兵!”

铜锣声在风雪里响起,攻城的元军像退潮般往后撤,留下满地溃烂的攻城车残骸。朱元璋站在火墙旁,看着黑铁碎片上逐渐黯淡的蓝光,手心全是汗——这只是开始,蚀空族的力远没用尽,脱脱手里的黑铁盒子,藏着更大的祸事。

第三章 帐内夺权与陨铁异动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可濠州城的空气更冷。郭子兴的帅帐里,气氛像冻住的冰,连烛火都不敢晃。郭子兴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长子郭天叙站在他身边,锦袍上绣着金线,眼神却像淬了冰,直往朱元璋身上扫。

“朱元璋,你可知罪?”郭子兴拍着案几,案上的茶杯都震得响,“昨日元军攻城,你私自用火攻,烧毁北门三座箭楼,还浪费了两百多斤烈酒、五十斤硫磺——这些都是濠州的军资!”

朱元璋站在帐中,青布战袍上还沾着昨日的火星印,他不卑不亢:“大帅,若不用火攻,昨日北门就已破了。箭楼烧了能再建,军资没了能再筹,可濠州城若丢了,再想夺回来,难。”

“你还敢狡辩!”郭天叙往前一步,指着朱元璋的鼻子,“我看你是想借火攻夺权!昨日你用那黑铁碎片守城,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元军勾结,用妖物惑众?”

帐内的将领们立刻窃窃私语。有人偷偷点头——那黑铁碎片泛着蓝光,确实像民间说的“妖物”;也有人皱着眉,昨日若不是朱元璋,北门早完了。

朱元璋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块黑铁碎片,“啪”地放在帐中央的案几上。碎片泛着淡蓝微光,映得案上的文书都发蓝。“郭公子说这是妖物,那你敢不敢碰它一下?”他目光扫过郭天叙,“昨日我的士兵碰了它,手臂上长紫纹,差点丢了命;元军的黑甲兵,就是被这碎片的力克制。若这是妖物,为何能破元军的妖术?”

郭天叙脸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昨日他在城楼上看见过紫纹士兵的惨状,哪敢碰这碎片。

郭子兴盯着案上的黑铁,眼中闪过犹豫。他早听说了昨日的战况,知道朱元璋有功,可朱元璋短短三个月就招募了三千淮西子弟,士兵们看他的眼神,比看自己还热,这让他心里发慌。“不管怎样,你私自调动军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郭子兴沉吟片刻,“罚你闭门思过三日,北门防务暂由天叙接管。”

朱元璋心里一冷——这是明着削他的权。可他没争辩,躬身行礼:“末将遵令。”

回到自己的营帐,朱元璋坐在案前,盯着桌上的黑铁碎片。碎片已恢复平静,可他指尖一碰到,就能感觉到里面藏着的力,像蓄势待发的雷。他想起老石的话,想起卡拉的绿眼睛,突然觉得,濠州的危机,不止来自元军,更来自那藏在黑铁后的蚀空族。

“镇抚,老石求见。”亲兵的声音传来。

朱元璋点头:“让他进来。”

老石掀帘进来,反手关上帐门,脸色比外面的天还沉。他从怀里掏出个破旧的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块巴掌大的青铜片,表面刻着复杂的纹路,与黑铁碎片的螺旋纹有几分相似,边缘还嵌着一点碎黑铁。

“这是我十年前在漠北捡的。”老石的声音压得很低,“当时那西域妖人追杀我,就是为了这东西。我躲在岩缝里,看见他用黑铁盒子里的碎片,激活了块更大的青铜片,打开了个地下洞穴,里面全是会发光的刀甲,碰一下就烫手。”

朱元璋拿起青铜片,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与黑铁的冷意截然不同。突然,青铜片上的纹路亮起,与桌上的黑铁碎片产生共鸣,碎片也泛出淡蓝微光,两道光缠在一起,像两条交缠的线。

“这青铜片是什么?”

“那妖人叫它‘星骸钥匙’,说能开‘蚀空宝库’。”老石叹了口气,“我只记得那洞穴在漠北黑石山,昨日元军的紫雾,和洞穴里的气一模一样——脱脱手里的黑铁盒子,恐怕就是从那洞穴里拿的。”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骚动,喊杀声隐约传来。朱元璋和老石冲出去,只见北门方向,一道蓝光直冲云霄——是嵌在城门铁栓里的黑铁碎片!

两人往北门跑,没跑多远就看见城门的铁栓已被蓝光裹住,碎片像吸了水的海绵,正疯狂吸收周围的力,地面裂开细缝,紫黑色的雾气从缝里冒出来,缠在士兵的腿上,吓得士兵们连连后退。

“不好!碎片在吸蚀空能量,要失控了!”老石大喊。

朱元璋立刻下令:“所有人后退五十步!周德兴,去拿硫磺和烈酒,准备灭火!”

可已经晚了。黑铁碎片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滋啦”一声,城门铁栓竟被融成铁水,地面的裂缝越开越大,一道紫黑色的光柱从缝里射出来,直冲元军大营的方向,在天上划了道诡异的光痕。

朱元璋盯着那道光柱,心沉到了底——这道光不仅会暴露黑铁的位置,还会引来脱脱和卡拉。一场更大的祸事,要来了。

第四章 谍影潜入与星图初现

当天夜里,濠州城静得吓人。元军大营方向没一点动静,像被光柱吓住了,可朱元璋知道,脱脱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坐在帐中,手里攥着青铜片,耳朵贴在地上——能听见远处元军帐篷的动静,还有隐约的马蹄声。

“镇抚,帐外有个自称‘苏坦妹’的人求见,说有要事相商。”亲兵的声音传来。

朱元璋皱了皱眉——苏坦妹这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是青田县的名士,据说学识渊博,曾给几路义军出过主意。可这时候来求见,是真来献策,还是元军的间谍?“让他进来,带刀侍卫在帐外候着。”

片刻后,一个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面容清瘦,手里拎着个布包,举止文雅,袖口沾着墨痕,倒像个教书先生。“草民苏坦妹,见过朱镇抚。”男人躬身行礼,声音温和,“听闻镇抚手中有‘天降奇石’,能破元军妖术,特来献一计,助镇抚退敌。”

朱元璋手按在刀柄上,语气平淡:“苏先生怎么知道我有奇石?又有什么计可献?”

苏坦妹打开布包,里面是张泛黄的羊皮纸,纸上画着复杂的星图,用朱砂标着无数星点,中央有块黑色区域,写着“蚀空之源”四个字,边缘还有小字注释,像某种口诀。“草民先祖曾是星象官,这星图是祖传的。”苏坦妹指着星图,“那奇石名为‘星骸铁’,来自天外的蚀空族,而‘蚀空之源’,就是蚀空族的力核心所在。只要找到核心,破了它,元军的妖术就会失效。”

朱元璋拿起羊皮纸,指尖拂过纸面的磨损痕迹——这纸确实有些年头了,星图的画法也与寻常星象图不同,黑色区域旁的小字,像是某种密码。“苏先生怎么确定这星图是真的?”

“草民曾在古书中见过记载,‘星骸铁遇蚀空源,蓝光破紫雾’。”苏坦妹的眼神很平静,“昨日镇抚的蓝光光柱,就是星骸铁与蚀空源共鸣的力,草民不会看错。”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打斗声,兵器碰撞的脆响刺破夜静。朱元璋立刻拔出弯刀,警惕地盯着帐门。片刻后,周德兴带着两个受伤的侍卫冲进来,侍卫手臂上缠着染血的布条,地上还拖着重伤的间谍。

“镇抚!这间谍想摸进营帐,被我们抓住了!”周德兴喘着气,指着间谍腰间,“他身上带着黑铁碎片,还有张画着城门的地图!”

朱元璋看向苏坦妹,只见他脸色没一点变化,反而弯腰查看间谍的伤口:“这是蚀空纹的伤,看来元军确实在找星骸铁。”

苏坦妹站起身,对着朱元璋躬身:“镇抚,元军已知道星骸铁的位置,恐怕很快会再攻。这星图或许能帮上忙,草民愿留在军中,为镇抚解析星图,制定战术。”

朱元璋盯着苏坦妹的眼睛——没看见慌乱,只有平静。他现在确实需要了解蚀空族的信息,这星图或许是破局的关键。“好,那苏先生就留在军中,任参军之职,负责解析星图。”

接下来两天,苏坦妹都在帐中研究星图和黑铁碎片。他时常拿着碎片对照星图,嘴里念着小字口诀,偶尔还会记录些符号。“镇抚,根据星图和碎片共鸣,蚀空核心就在元军大营的中军帐下。”苏坦妹指着星图上的黑点,“脱脱和那西域妖人,在用核心的力改造黑甲兵。只要用星骸铁混火药,制成炸药,就能炸开核心的力屏障。”

朱元璋大喜——这正是他想要的办法。他立刻让人准备火药和硫磺,亲自监督工匠将黑铁敲成粉末,混进炸药里。可他没看见,苏坦妹转身时,绿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那眼神,与卡拉如出一辙。

第五章 炸药制备与内奸暴露

腊月十七,濠州城的工匠营里满是硫磺味。朱元璋蹲在石磨旁,看着工匠将黑铁碎片磨成细粉,混进火药里——粉末泛着蓝光,与硫磺的黄色混在一起,像撒了层碎星。苏坦妹站在一旁,不时指点工匠调整比例:“星骸铁粉要占三成,多了会炸,少了破不了屏障。”

“镇抚,炸药准备好了,共二十斤,分五个炸药包。”工匠头儿捧着布包过来,脸上沾着黑灰,“用油皮布裹了三层,防水防冻。”

朱元璋点头:“送到北门粮仓,让周德兴看管,任何人不准碰。”

就在这时,老石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假肢在地上拖出响,脸色比纸还白。“朱镇抚,我有话跟你说,单独说。”

朱元璋跟着他走到营帐后,老石压低声音,气息都在抖:“镇抚,我怀疑苏坦妹有问题!方才我看见他偷偷去粮仓,跟看管炸药的士兵说了些话,那士兵听完脸色不对,手都在抖。还有,我闻见他身上有股味——和那西域妖人一样的金属味!”

朱元璋心里一紧——老石在漠北见过卡拉,绝不会认错那味道。他想起苏坦妹的绿眼睛,想起他解析星图时的熟练,突然觉得后背发凉。“你确定?”

“我绝不会看错!”老石抓住朱元璋的胳膊,“他给的星图或许是真的,但他的目的肯定不单纯!说不定是想借炸药炸了濠州城!”

朱元璋没再多说,转身往粮仓走。他绕到粮仓后,透过门缝往里看——周德兴正和苏坦妹站在炸药包旁,苏坦妹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小盒子,正往炸药包上装东西,嘴里还说着什么。

“周将军,这是‘蚀空引信’。”苏坦妹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温和得像在说家常,“只要装上它,炸药炸时会产生蚀空力,不仅能炸开中军帐的屏障,还能杀了脱脱和卡拉。朱镇抚让我来跟你说,今晚三更,你带五个士兵,用绳索缒下城墙,潜入元军大营,把炸药包放在中军帐下,用引信引爆。”

周德兴点点头:“好,我这就准备。不过苏先生,为何镇抚不亲自跟我说?”

“镇抚在跟徐达将军商量攻城计策,没空过来。”苏坦妹笑了笑,手指快速地把引信装在炸药包上。

朱元璋和老石躲在暗处,脸色铁青——他根本没安排夜袭,这蚀空引信,恐怕是用来炸濠州城的!

“老石,你立刻去通知徐达、常遇春,带五百人包围粮仓;我去稳住苏坦妹,别让他起疑。”朱元璋压低声音。

老石点头,转身就跑。朱元璋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下战袍,掀帘走进粮仓:“苏先生,周将军,炸药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刚跟徐达商量好,今晚三更就出发。”

苏坦妹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平静:“镇抚来了,炸药都备好,引信也装好了,就等周将军出发。”

朱元璋走到炸药包旁,拿起一个,手指捏着引信——引信是黑色的,表面有螺旋纹,和卡拉的纹路一模一样。“苏先生的引信做得精致,不知道威力如何?”他突然把炸药包往地上一摔,拔出弯刀,“苏坦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你根本不是苏先生,你是卡拉的同伙,想用炸药炸了濠州城!”

苏坦妹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周德兴反应过来,立刻扑上去拦住他。苏坦妹从怀里掏出匕首,刺向周德兴的胸口。朱元璋挥刀砍过去,“当”的一声,匕首被劈飞,苏坦妹的手臂被砍伤,鲜血溅在炸药包上。

“来人!把他绑起来!”朱元璋大喊。帐外的士兵冲进来,用麻绳把苏坦妹捆得严严实实。

朱元璋盯着地上的蚀空引信,手心全是汗——若不是老石提醒,今晚濠州城就没了。他蹲下身,一把揪住苏坦妹的衣领:“说!卡拉让你潜伏在我军中,到底有什么阴谋?”

苏坦妹冷笑一声,嘴角淌着血:“你们这些凡人,根本不知道蚀空族的强。卡拉大人已激活了蚀空核心,再过三天,整个濠州都会被蚀空力笼罩,所有人都会变成蚀空族的奴隶!”

朱元璋气得发抖,一脚踹在他身上:“把他关进大牢,严加看管,等破了元军大营,再处置他!”

他看着地上的炸药包,又想起苏坦妹的话——时间不多了,必须在三天内破了蚀空核心,否则濠州就完了。

第二部分

第六章 夜袭大营与屏障之困

腊月十八深夜,濠州北门的城墙上积着层薄雪,踩上去咯吱响。朱元璋站在城垛后,身边是徐达、常遇春和老石,身后是五百名精锐士兵,每人手里都拎着个炸药包——引信已换成普通的火绳,黑铁粉末混在炸药里,泛着淡蓝微光。

“记住,我们的目标是中军帐下的蚀空核心,不是跟元军硬拼。”朱元璋压低声音,指尖划过腰间的弯刀,“徐达,你带两百人从左侧迂回,点火把、喊杀声,吸引元军注意力;常遇春,你带两百人从右侧进攻,牵制黑甲兵;我和老石、周德兴带一百人,趁机潜入中军帐,放炸药。”

徐达攥紧长矛:“镇抚放心,我们会拖到你们安放好炸药。”

三更的梆子声刚落,朱元璋一挥手:“出发!”

士兵们用绳索缒下城墙,雪地里没发出一点声响。元军大营的巡逻兵裹着棉袄,缩着脖子来回走,手里的火把在风雪里晃着。徐达带领左队率先行动,火把突然亮起,喊杀声冲破夜静:“冲啊!拿下元军大营!”

巡逻兵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吹响号角。大营里的元军士兵纷纷爬起来,拎着刀往左侧冲。常遇春趁机带右队绕到右侧,弓箭搭在弦上,一箭射穿哨兵的喉咙,火把扔向帐篷,帐篷瞬间烧起来,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朱元璋带领中路小队,借着混乱,贴着帐篷往中军帐摸。中军帐外守着十几个黑甲兵,手里的弯刀泛着紫芒,眼睛在夜里像绿灯笼,警惕地盯着四周。

“老石,引开他们。”朱元璋低声说。

老石从怀里掏出块黑铁碎片,猛地往中军帐左侧的树林扔去。碎片在空中泛着蓝光,黑甲兵看见光,像疯了一样,举着刀往树林冲——他们对星骸铁的力最敏感。

“走!”朱元璋大喊,带着小队冲中军帐。可刚靠近帐外十米,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屏障泛着淡紫微光,手一碰到,就像触到了烧红的铁,疼得钻心。

“快,放炸药!”朱元璋大喊。士兵们立刻把炸药包放在屏障下,火绳点燃,“滋滋”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楚。

朱元璋带着人快速后退,刚退到五十步外,炸药就炸了——“轰!轰!轰!”三声巨响,雪地里的雪被掀飞,冲击波把帐篷都掀翻了。可等烟雾散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屏障虽晃了晃,出现几道裂缝,可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泛着更浓的紫光,把炸药的力全吸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周德兴瞪大了眼。

老石脸色惨白:“是蚀空核心的力增强了!卡拉肯定在里面操控,把炸药的力吸进了核心!”

就在这时,中军帐的帘幕被掀开,卡拉带着十几个黑甲兵走出来。他绿眼睛盯着朱元璋,嘴角勾起冷笑:“愚蠢的凡人,以为用星骸铁和火药就能破核心?你们的攻击,只会让核心更强!”

黑甲兵举着弯刀冲过来,刀身的紫芒划在雪地里,留下一道黑痕。朱元璋带领小队迎上去,弯刀砍在黑甲上,只留下道白印,反而被黑甲兵一脚踹倒。士兵们一个个倒下,惨叫声在夜里回荡。

“撤退!”朱元璋大喊——再拼下去,只会全军覆没。他带着残兵往城墙方向跑,卡拉没追,只是站在中军帐前,看着他们的背影,绿眼睛里满是嘲讽。

第七章 核心觉醒与陨铁共鸣

朱元璋带着残兵回到濠州,帐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两百多士兵没回来,炸药没炸开屏障,反而增强了核心的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沮丧。

“镇抚,老石他……他快不行了。”周德兴的声音带着哽咽,眼眶通红。

朱元璋立刻起身,跟着他往老石的营帐跑。老石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手臂上的紫纹已蔓延到心口,呼吸微弱得像游丝。

“老石,你怎么样?”朱元璋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冰得像雪。

老石睁开眼,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镇抚……我知道……蚀空核心的弱点……在核心顶……有个‘星骸枢纽’……要用纯星骸铁……插进去……才能破……”

“纯星骸铁?我们只有碎片,没有纯的啊。”朱元璋急得声音都哑了。

老石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手指抖得厉害,半天才打开——里面是块指甲盖大小的黑铁,泛着浓得化不开的蓝光,比之前的碎片亮十倍。“这是……我十年前……从黑石山……偷偷拿的……纯星骸铁……本来想……留着保命……现在……给你……”

朱元璋接过纯星骸铁,指尖传来温热的力,与之前碎片的冷意截然不同。他眼眶发红,握紧老石的手:“老石,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破了核心,为你报仇。”

老石笑了笑,眼睛慢慢闭上,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朱元璋站起身,对着老石的遗体深深鞠躬——这老兵用命,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

当天下午,朱元璋召集徐达、常遇春:“现在只有纯星骸铁能破核心,我亲自潜入元军大营,找到星骸枢纽,把铁插进去。你们在城外接应,我得手后放信号弹,你们立刻带大军进攻,一举歼灭元军。”

徐达想劝阻:“镇抚,太危险了,我去!”

“不行。”朱元璋摇头,“你们不熟悉核心的位置,而且我能感应星骸铁的力,更容易找到枢纽。你们做好准备,等我的信号。”

当天夜里,朱元璋换上元军的黑甲,脸上涂满黑灰,把纯星骸铁藏在怀里,从濠州城的排水道溜了出去——这水道是他之前勘察地形时发现的,直通元军大营后方。

他顺着水道爬了半个时辰,钻出洞口时,正好在中军帐后方的草料堆旁。元军的巡逻兵来回走,火把的光晃得人眼晕。朱元璋屏住呼吸,贴着帐篷往中军帐摸,避开巡逻兵,很快到了帐外。

帐外的黑甲兵比白天多了一倍,屏障泛着浓紫微光。朱元璋想起老石的话,掏出块黑铁碎片,往远处扔去——黑甲兵果然被吸引,全往碎片方向跑。

他趁机冲向中军帐,穿过屏障时,没感觉到疼,反而被一股力吸了进去。

帐内,脱脱和卡拉正站在个巨大的黑色球体前——球体泛着紫芒,就是蚀空核心。核心顶部有个小孔,泛着蓝光,正是星骸枢纽。

“朱元璋!你果然来了!”卡拉冷笑,“我早等着你来,这样就能用你的血,激活核心的最终力!”

脱脱拔出弯刀,冲过来:“反贼,今日取你狗命!”

朱元璋拔出弯刀迎战。脱脱的刀法狠辣,可他心慌意乱,没打十几个回合,就被朱元璋一脚踹倒在地。朱元璋举刀要砍,卡拉突然大喊:“住手!你杀了他,我立刻激活核心,让濠州所有人陪葬!”

朱元璋停住刀,冷冷地看着卡拉:“你想怎么样?”

“把纯星骸铁给我,我放你走,不再攻濠州。”卡拉指着核心。

朱元璋冷笑——这妖人怎会守信?就在这时,纯星骸铁在怀里发烫,与核心产生共鸣,核心的紫芒开始闪烁。他突然冲向核心,把纯星骸铁狠狠插进星骸枢纽。

第八章 核心崩塌与元军溃败

纯星骸铁插入枢纽的瞬间,蚀空核心发出刺耳的嗡鸣,紫芒骤然消失,换成浓得化不开的蓝光。核心表面裂开无数细缝,里面传来“滋滋”的声响,像力在快速流失。

“不!你毁了我的核心!”卡拉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要散成雾,“蚀空族不会放过你的!”他冲向朱元璋,想夺回星骸铁。

朱元璋挥刀砍过去,刀穿过卡拉的身体,没造成伤害,可蓝光顺着刀身缠上卡拉,他的身体更快地透明:“不可能……凡人怎么能……操控星骸铁……”

话音未落,卡拉的身体散成一缕紫雾,消失在帐中。

脱脱看着崩塌的核心,脸色惨白——没了蚀空族的力,他的十万大军根本不是义军的对手。他爬起来,想从帐后跑,被朱元璋拦住:“脱脱,你残害百姓,勾结异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脱脱拔出弯刀,还想反抗,可手都在抖,没两下就被朱元璋制服。朱元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下令让你的大军投降,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脱脱看着帐外的蓝光,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对着帐外大喊:“大军投降!停止抵抗!”

帐外的元军听见命令,又看见中军帐的蓝光,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徐达和常遇春看见信号弹,立刻带大军进攻,没遇到一点抵抗。

天亮时,濠州的危机彻底解除。元军十万大军全投降了,脱脱被关在大牢里。朱元璋站在中军帐前,看着崩塌的核心,心里五味杂陈——这场仗,赢了,可老石和两百多士兵,永远没回来。

“镇抚,我们赢了!”徐达走过来,脸上满是喜悦。

朱元璋点头:“赢了。但蚀空族可能还会来,我们得尽快研究星骸铁和星图,做好准备。”

他让人把核心残骸运回濠州,厚葬了老石和牺牲的士兵。苏坦妹被押到他面前,朱元璋看着他:“你勾结蚀空族,背叛义军,本应处死。但念在你提供的星图有用,饶你一命,贬为庶民,永世不准参军。”

苏坦妹磕头谢恩,灰溜溜地走了。

接下来几天,朱元璋整顿军队,招募新兵,濠州的力越来越强。他让人研究星骸铁和星图,希望能找到更多蚀空族的信息。

第九章 星图解密与新的危机

正月初一,濠州城张灯结彩,士兵和百姓都在庆祝胜利。可朱元璋没心思热闹,坐在帐中研究苏坦妹留下的星图。他对照着星象,终于解开了星图的秘密——“蚀空之源”不仅是核心所在地,还是个通往其他星球的“星门”,蚀空族就是通过星门来的,星骸铁是打开星门的钥匙。

“镇抚,郭子兴大帅派人来请你去帅帐议事。”亲兵的声音传来。

朱元璋收起星图,往帅帐走。帐里,郭子兴和郭天叙坐在主位上,脸色没一点喜庆。“朱元璋,你大破元军,立下大功。”郭子兴开口,“本帅封你为总兵官,统领濠州所有兵马。”

朱元璋刚要谢恩,郭天叙插话:“父亲,朱元璋私自研究星骸铁和星图,恐有不臣之心。不如让他交出星骸铁和星图,再封官也不迟。”

朱元璋心里冷笑——还是在忌惮他。“大帅,星骸铁和星图是对抗蚀空族的关键,不能交。若大帅放心,我可以把它们交给帅帐保管,但必须由我负责研究,应对未来的危机。”

郭子兴沉吟片刻,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朱元璋躬身行礼,心里清楚——郭子兴和郭天叙不会善罢甘休,濠州的日子,不会太平。

回到营帐,朱元璋看着窗外的雪,想起老石的话,想起黑石山的蚀空宝库,突然觉得疲惫。蚀空族的危机没解除,星门还在,元军虽败,可天下大乱,还有更多硬仗要打。

“镇抚,有个漠北商人求见,说有重要消息。”亲兵进来通报。

朱元璋让商人进来。商人裹着厚皮袄,脸冻得通红,递来一封信:“这是黑石山的朋友让我送的,他说黑石山有很多蚀空族,在造新的星门,很快会攻中原。”

朱元璋打开信,字迹潦草,内容和商人说的一样。他心里一沉——新的危机来了。黑石山的星门若建成,更多蚀空族会来,他现在的力,根本挡不住。

“你朋友还说什么?”

“他说星图上有破星门的办法,让你尽快准备。”商人说完,拱拱手就走了。

朱元璋拿起星图,仔细看——黑色区域旁有行小字:“星门之钥,在星骸铁与日月同辉。”他对照日历,发现农历二月十五是满月,那天夜里日月同辉,正是破星门的时机。

第十章 备战黑石山与龙途初启

正月初五,朱元璋召集徐达、常遇春、周德兴,召开军事会议。他把商人的消息和星图的秘密说出来,脸色凝重:“黑石山的蚀空族在造星门,二月十五是破门的时机。我们要尽快备战,去黑石山,毁了星门。”

徐达点头:“我们现在有一万义军,加上投降的元军,共三万兵马。但黑石山路远,得准备足够的粮草和武器。”

常遇春补充:“我们需要更多星骸铁,才能破星门。我去黑石山附近找铁矿脉,争取多备些炸药。”

朱元璋分工:“徐达,你整顿军队,训练士兵;常遇春,你找铁矿脉;周德兴,你制备炸药;我研究星图,确定星门的位置。”

接下来一个月,濠州城进入紧张的备战。士兵们日夜训练,降兵和义军一起练刀枪,互相学习;工匠们加紧造武器、制炸药;常遇春从黑石山附近带回好消息——找到处星骸铁矿脉,足够制备炸药。

朱元璋也解开了“日月同辉”的秘密:二月十五满月夜,将纯星骸铁放在星门中央,借月光和星光的力,就能毁了星门核心。

二月初十,朱元璋带领三万大军,从濠州出发。大军浩浩荡荡,沿着官道前进,百姓们夹道欢送,有人送干粮,有人送家信,还有老人把护身符塞给士兵。

朱元璋骑在马上,看着身边的士兵——他们眼神坚定,脸上带着对未来的希望。他想起老石,想起牺牲的士兵,想起濠州的百姓,心里更坚定:为了中原,为了天下,这场仗,必须赢。

大军走了半个月,终于到了黑石山附近。黑石山高耸入云,山上裹着紫雾,隐约能看见无数蚀空族在忙碌,星门的轮廓已成型,像个巨大的黑拱门,泛着紫芒。

朱元璋下令在山脚下扎营,等待二月十五。他站在营前,看着黑石山,手里握紧纯星骸铁——这场仗,不仅是为了濠州,更是为了中原的命运。而他的“龙途”,也将在这场仗里,迈出关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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