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5.
现场瞬间寂静一片。
岳父先反应过来，颤巍巍站起身。
“陆挽风，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我们一家一直对你不薄。
你拿一瓶药找借口和婉儿离婚还不够，竟又往我们身上泼什么谋杀的脏水。
你的心就那么硬，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提携之恩吗？”
岳母也在观众席上哭到快要晕厥。
“我女儿为了给你生孩子受了多少苦，
那么多次滑胎，那么多针试管，一个千金之躯受尽苦楚，你为她又做了什么？
不是出轨就是污蔑，连吃个安眠药想好好睡一觉都要离婚！
我们孟家怎么就瞎了眼，招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孟婉儿更是哭倒在孟庭生怀里。
“他连我和孩子的死都不在意，还把小三的死硬安在我们身上！
我那么爱他换来这当众背叛，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法官也皱起眉。
“陆挽风，这不是你任性妄为的地方。
在法庭上公然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凛然一笑，摇了摇头。
“我哪里是诽谤，走到今天，闹出这么多风雨，
就是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这场庭审！
我要当场揭露，我曾以为可以大展宏图的豪门内部，是多么腐朽不堪！”
随后走向原告席，却将目光落在面色晦暗不明的董庭生身上。
“我说的对吧，杀人犯董先生？”
所有人一怔，孟婉儿下意识站起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构陷我就算了，还要把庭生哥拉下水，你是何居心！”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笑得苦涩。
“那为何提起离婚你假装柔弱仿佛被我欺负，
可每次涉及董庭生你都如此激动，不惜对我动手？
孟婉儿脸色一惊，眼神躲闪，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你说庭生哥杀人，到底杀谁了？
不拿出证据来，我们孟家依旧不会放过你！”
我悲伤的看向桌上的黑白照片。
“他杀的，正是我的实习助理，胡娇娇！”
6.
全场哗然。
董庭生立即站起，面色苍白。
“胡说八道！我和这贱人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杀她！
你见婉儿护着我就心生嫉妒，想连我一起暗害是吧？”
来旁听的药厂员工也炸了锅。
“他有病吧，董先生和咱们又没关系，他实习助理有身份卑微，怎么会有交集？”
“狗急跳墙，能要一个是一个！”
“当初老孟总看中他制药天赋，我们也都佩服他的研发能力，哪想到他是这么自私下作的东西！”
法官敲了木槌，满眼疑惑。
“这里不是信口开河的地方。
董先生为何要杀一名素不相识的陌生女子？
你最好有证据，否则我会将你的恶意诽谤案与离婚案并案处理！”
董庭生见有人撑腰，瞬间得意起来。
“你拿不出证据，我可有证据与她并不相识！
你还真是作死，放着好好的赘婿不当非要离婚，又要把自己送进监狱，简直就是跳梁小丑！”
我冷冷看着他们，指了指那瓶药。
“他杀人的动机，就在那瓶药里。”
随即掏出个装着带血手机的证物袋。
“所有证据都在这里。”
董庭生身子一僵，冷汗瞬间落下。
法官将信将疑的收上所有证物，刚把手机内的视频拷出投放在证物展示屏上，全场发出一声惊呼——
一年前的视频中，偏斜的画面里，恰好露出董庭生狞笑着的脸。
胡娇娇的声音传来。
“你是谁？这是陆总吩咐绝不能动的绝密药剂，在孟家谁都不会违逆这条规则！”
董庭生一脚将她踹翻。
“我就知道，这里面藏着陆挽风在全国搜罗的好东西！
小丫头够犟的，那小子说不能打开这密码箱，你就舍命相护？
听婉儿提起过你，总借工作之机对陆挽风献媚意图不轨，今天就正好帮她除掉你这隐患！”
一斧头下来，鲜血淋漓，溅到镜头上，视频也就此终止。
董庭生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这是你假冒的视频，血口喷人！
这小丫头明明在你们厂里意外身亡，还发了抚恤金。
都已盖棺定论的事，你拿出来不就是要混淆视听，给自己出轨脱罪吗？”
我冷笑一声。
“董先生刚才还说和我们厂子以及这个女孩没交集，甚至连胡娇娇都不知道她的死，你为何连她死因和处理结果都一清二楚？”
所有人怀疑的目光终于落在他的身上。
孟婉儿颤抖着摸着小腹，不可置信看着他。
“庭生哥，你不会真的为了给我出气，做出这种傻事吧！”
我却替他作出回答。
“他是为了你，但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只是为了帮你拿回这瓶药。”
法官彻底糊涂了。
“说来说去，一瓶安眠药而已，怎么就会掀起如此轩然大波？”
我面色冷峻起来。
“因为，这不是安眠药，而是我研发出的无伤避孕药！”
7.
观众席瞬间沸腾起来。
“避孕药？那孟小姐怎么怀的孕？”
“是不是被人换了瓶子，孟小姐也不知道啊！”
“董先生抢这个回来干什么，人家怀不怀孕，他一个已婚的竹马无权干涉吧？”
我凛然一笑，看向窗外，讲述了一个隐藏已久的心结——
研究生时，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用业余时间研究出这款无伤避孕药。
因为我一直觉得，因为避孕药有害身体，很多女性不愿服用，才生出那么多注定被遗弃的孩子，例如我。
孤儿出生受尽多少欺凌才艰辛长大，我只希望这样的悲剧不要再上演。
这个药片我还加了巧思，白色原片正中有一个灰色圆点，仿佛一直枯死的眼睛，注视着所有不该发生的男女之情。
可导师还是叫停了我的行为，苦口婆心提醒我，这种东西出现，会让更多不伦之恋变得肆无忌惮，我权衡利弊，只好把药锁起来。
可这个神药的出现瞬间传遍玩的最花的富二代圈子，多少人千金来求，都被拒绝。
后来没人记得是谁研发出来的，只知道有这款神药，可以哄得女人开心还不用负责。
我入赘孟家后，把这瓶药和在世面收集的所有奇药样本锁在一起。
董庭生知道我的宝箱存在，便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这款避孕药。
翻找的过程中，被值夜班的胡娇娇遇见加以阻拦，却被他当场行凶。
事后专门为富豪处理这类血案的团队到场，拿走了胡娇娇的手机，伪造成意外身亡的样子，却没想到她在危险前机灵的用另一部工作手机塞进旁边柜子下，录下了关键证据。
那片区域平时只有我会去，突然听到电量耗尽的声音后，才发现这个手机的存在，才知道娇娇的死并非意外。
法官立即打断我。
“你是说董庭生拿走的那瓶药，正是你妻子孟婉儿服用的这瓶安眠药？”
我苦笑着点头。
“没错，药片的灰点设计是我独家发明。”
法官倒出药片，果然各个上面都有这独特的设计。
“可是，董庭生为何要这么做？”
我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为什么？因为孟婉儿就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她的肚子，要留给她已婚的庭生哥哥！”
8.
全场皆惊，不敢相信豪门之间的关系这么秽乱。
孟婉儿也慌了起来，眼中在没有之前装出的含情脉脉，反倒是冰冷与鄙夷。
“陆挽风，你瞎说什么，我和庭生哥都是有家庭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岳父也一掀桌子，大闹法庭。
“你放屁！为了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在这到处攀咬不说，还敢污蔑我女儿清白，我弄死你！”
若没有法警阻拦，现在估计早已将我按在地上痛下杀手。
岳母更是从观众席冲出来，揪住我的衣襟斥责。
“我女儿可是千金，你竟编出这样的丑事来抹黑她，让她和要出生的孩子怎么活？”
我冷冷甩开她的手，拿出一份备孕日历。
“这是今年年初我们为了备孕做的登记，每次夫妻之事都有记载，直到她查出怀孕。
那天在床头无意间发现这个药，我便觉震惊，没想到董庭生抢回来竟到了我自己老婆手中。
我数了一下，少的片数与我们的次数正吻合。
甚至她曾经还当我面在行事之后，服下这个药说睡不着用来助眠。
可她还是坏了孕，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岳父岳母终于平静下来，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女儿。
孟婉儿咬着唇，坚持不认。
“陆挽风，是你变心，不要以为我也是一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那是避孕药，毕竟装在安眠药瓶里。
我也可以说是你掉了包，不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好和那小妖精私奔！
我当初不嫌你身世卑微，毅然选你为婿，你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吗？”
众人回想起当年孟婉儿为了追求我造成的轰动事件，依旧记忆犹新。
“当初孟小姐为表白，一个女孩包下整条江边的大楼灯幕，为陆先生表演烟花秀高调示爱，据说花费千万，堪称经典！”
“因为陆先生喜欢海，就买下一座岛举办婚礼，简直就是女霸总！”
“听说平时只要陆先生多看一眼的东西，她都会马上拍下，简直不能再爱！”
听着他们议论纷纷的回忆，我却笑得无奈。
“的确，她曾为追求我，做出许多浪漫的腔调。
可她如此大动干戈，不是为了打动我，而是报复先一步联姻的孟庭生！
她选中我这孤儿出身的平民，就是为了刺激真正的心上人，让他心中不平！
她的行为也真的奏效，我们婚后他们就重新勾搭成奸。
之前那三胎，是她根本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偷偷打掉，装作身体不适导致滑胎！
三年求子艰难，说到底是她不屑生下我的孩子！”
之前还臭骂我让女儿遭罪的岳母，瞬间两腿一软。
抓住孟婉儿的手泣不成声。
“孩子啊，知道你和董家儿子有情，可大局已定，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看见无数镜头正对着自己，孟婉儿看我只是空口无凭，还是咬牙不肯承认。
“妈，我真没有！陆挽风全凭臆测羞辱我，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而已！”
董庭生看到自己妻子也闻讯出现在观众席上，吓得连忙解释。
“没错，他就是为了攀咬我才编出这些故事，我发誓和娇娇绝无奸情！
如有不实，天打雷劈！”
我凛然一笑，拿出几个u盘呈给法官。
“这样的毒誓，你冲着这些视频去发吧！”
9.
视频记录着我们家中每个角落以及车中他们二人的鏖战。
花样之多，尺度之大，令人脸红心跳。
“小调皮，当年因为我订婚，就耍脾气选了那么个废物，现在怎么能喂饱你？”
“哼，你家当初濒临破产，我爸拒绝救助，你就卖身给那个蠢女人，害得我嫁给不爱的人，现在就当补偿我了！”
“你不懂，等我拿下妻家的财产，你也怀上我的孩子，咱们就把那对碍事的男女一脚踹飞，强强合并，谁都不能再分开我们！”
“还是你找来的那瓶药管用，要不我流了三胎身子虚透，再吃普通避孕药一定不能再怀孕，可吃了这个，这不就让你一击即中！”
“想起那傻逼天天卖力在你身上耕耘完，你却当他面吃下避孕药，心中就畅快！
他什么货色，也刚让你为他怀三次小崽子，他也配！”
……
一段段对话如利剑，让在场之人无不义愤填膺。
孟婉儿彻底慌了，腾地站了起来，朝我嘶吼。
“陆挽风，你算计我！什么时候在家里按了这么多摄像头？”
我攥着拳头，一字一顿。
“一年前娇娇死后，我发现端倪，可知道你们的手段，贸然报警不仅会被强行平息下去，说不定我也有性命危险，无法为娇娇伸冤。
我只好耐住性子寻找董庭生抢药的动机，直到在你的床头柜看见药瓶里的东西，才串起一切。
可我没有实际证据坐实你们的奸情，只好不动声色安装这些摄像头。
所以才开始这一年经常加班，给你们创造机会腾地方。
果然你们很快急不可耐，趁着家族聚会等时机，也要上去滚一发！
你以为每次和你行房只有你觉得痛苦吗？我更是只有服药才能配合你！
每一次比上刑都让我痛苦，可为了查明真相，实锤你们的罪名，我只能强忍恶心！
一年隐忍蛰伏，就是为了今天让你们丑陋嘴脸公之于众，让有罪之人受到应有的责罚！”
孟婉儿身子一震，跌坐在地。
“我只是没有嫁给真正喜欢的人，又有什么错？
我本以为就算和你结婚，等庭生哥对我回心转意，我和你离婚，打法一笔钱便是。
可谁想到你在孟氏集团靠自己实力带着业绩飞升，连父亲都对你多出几分敬重，更不许我随意离婚，怕影响家族大业。
我只能忍辱负重，装作和你欢好，只期盼庭生哥早点硬气起来，带着妻家筹码来说服我爸，把你踢掉迎娶我！”
看着此时被冲上来的妻子踹到跪地求饶的董庭生，我淡淡一笑。
“看来你的算盘打错了，你的庭生哥的废物体质，娶谁都一样！”
岳父见大势已去，自知再纠缠下去对孟氏极为不利，只好站出来息事宁人。
“就算我女儿在庭生和孩子的事上对不起你，可你也有出轨行为，大不了扯平了！
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离婚后可以分你一部分财产，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你在孟氏的研发专利，可以算你一半署名。
翁婿一场，也不算我亏待你！”
说罢便要拉着妻女离场，却被我拦住。
“你以为我闹这一场，就为了你分的那点资产？
不，我要为娇娇的死正名，更要为我和她的关系正名！
所有残害过她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包括你！”
10.
现场掀起轩然大波。
庭审团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又和老孟总扯上关系。
岳父看向我的眼神迸出几道寒光。
“陆挽风，你别太嚣张！
今天弄出这些琐碎已经影响孟氏股价，再敢胡说八道导致我钱财有失，我一定……”
“一定赶尽杀绝是吗？”
我青筋暴露，拳头关节发白。
他一愣，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现在是合法商人，怎么可能做这种恶毒的事！”
我冷哼一声。
“是做的不少吧？
娇娇在厂中被人当场行凶，无论董庭生怎么处理，都绕不开你的眼线。
可你不仅装作没看见，还以厂子之名给她家人送去抚恤金，还真是合法商人的气度啊！”
岳父额角渗出冷汗。
“那又怎样？顶多算是包庇罪，毕竟我看这庭生这小子长大，不忍他因此锒铛入狱……”
“胡说！”
我大喝一声。
“是他闹出命案自知不能绕过你，便告诉你孟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和你的利益拴在一起！
所以那天带你到后山，别人都很震惊，你却突然默不作声。
甚至本来动了杀心，怕我留有对你不利的后手，才想先容我们离婚，等我与孟家无关没人关注后，再找机会无声无息除掉我。
而你更不是等闲之辈，除了替他隐瞒罪行，还借送抚恤金之机，摸清胡娇娇老家一对乡下父母的情况。
因为你拒绝让二老认尸，他们察觉异样，想要进城报警。
第二天，二老就因喝农药暴毙家中，被认定丧女之痛导致自杀，草草收尸下葬。
只是你没料到，那破败的农村老家也有摄像头！
还是娇娇进厂后思念家人，我教她安装的！”
我拿出新的录像证据，老孟总买凶杀人，给胡娇娇父母强行灌入农药的一幕极其残忍，引发现场唏嘘一片。
我努力镇定下来，恶狠狠看向他。
“这还真应了您一贯赶尽杀绝，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的风格！”
岳父绝望的闭上眼，再睁开，恢复商场老狐狸的狡黠。
“就算这样，你害我们全家鸡犬不宁，也别想独善其身！
你出轨女下属，甚至体贴的为她家里安装摄像头，都是你人品恶劣的证据！
整个药品行业都会封杀你，你总有天妒的才华，也会变得岌岌无名，也不算赢！”
我突然哀伤一笑。
“我从来就没想赢，只想给娇娇讨回个公道。”
我拍拍手，一位穿着药厂工作服畏畏缩缩的小青年走进证人席。
“至于你在厂里对娇娇做的其他缺德事，就让她男朋友亲自来作证吧！”
11.
所有人都楞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法官也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我。
“你说他是被害人男友，那你是……”
我神色悲怆。
“我是她亲哥，走失多年的亲哥！”
就在她死前三天，一次需要人体DNA化验时，每个人都拿出自己血液样本。
可看到结果时，我全身血液凝固——
我和胡娇娇的DNA相似度竟达到99.9%！
我们一对生平，果然她听父母说家里有一个走失的哥哥，实在找不到，才又生了她以寄相思。
我这才知道，自己不是被人抛弃的野种，而是被人贩子拐走后偷跑出来迷了路的孩子。
我十分兴奋，但知道这件事像公之于众需要从长计议。
我也想见见父母的样子，又怕一下子吓到他们，就让娇娇先回去按了摄像头，想着一切准备就绪，会带着媒体去认亲，让全世界知道我是有亲生父母的孩子！
谁想到仅仅三天，天翻地覆。
妹妹惨死，我正在厂里寻找证据时，父母也死在家中。
甚至知道他们合眼的一瞬，都不知道自己走失的儿子，马上就要回去看他们了！
我颤抖着公放妹妹死前最后发给我的语音。
“哥，对不起，我没保住你的药……”
这一句让我这一年都活在悔恨里，直到今天报仇雪恨！
众人这才明白，我对娇娇之死的执着追凶，原是出自兄长的责任，而非那些不入流的花边新闻。
而娇娇男友的话，更让他们震惊——
“我是厂里的保安，一向以窝囊著称。
老孟总平时一喝多酒，就在厂里抓女职工拖到值班室强行……
这个大家都心照不宣，事后给点钱打发一下就是。
之前也抓过刚来实习的娇娇，却被她挣脱，跑到我这，我脑子一热就把她藏起。
因此娇娇对我心存感激，一来二去便走到一起。
可老孟总知道她性子倔强不屈，一直怕她把那晚的事捅出来，想找借口辞退她，
陆总又因娇娇认真勤奋，力保了她。
直到那天娇娇出了事，老孟总和董先生把我从宿舍拉到监控室，帮他们删除证据。
他们以为我最窝囊老实，打死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
却不知道我删视频时颤抖的手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仇恨！
所以所有视频我都悄悄做了备份，包括他们来监控室找我的场景。
他们必须给娇娇和她爸妈偿命！”
现场群众的怒气要将房顶掀翻，所有人都站起身来高喊：“杀人偿命！”
曾经不可一世的岳父终于面露颓然，不敢相信自己纵横商场数十年，竟被我一个年轻人扳倒！
才知道岳父在厂里对女职工胡作非为的岳母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作，撒手人寰。
很快法院当场宣判，岳父与董庭生谋杀罪成立，情节恶劣，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我和孟婉儿的离婚案，她作为过错方，净身出户。
孟氏就此分崩离析，彻底消失在舞台上。
当天我拿着判决结果，再次来到后山坟前。
默默立起两座新碑，写着亲生父母的名字——
没错，这么大的坟头，里面葬着的不只是娇娇，还有我那没机会见面的父母。
之前带凶手前来，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立起墓碑。
如今犯人杀人偿命，我的亲人们终于可以瞑目。
而我则背着他们的遗志，继续研发新药治病救人，让不能给他们的爱，就播撒到世界其他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