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有人忍不住开口:“老板娘,我想试试,要不咱们这就切磋一下?”
“让我先,我强得可怕,而且我还可以付银子。”
“去你的,说得本少爷没带银子似的,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毕云涛身边那几名富家子弟,居然争执了起来。
“老板娘,不如这样,你伺候本世子一番,只要把本世子伺候舒服了,我醉仙阁的客人分你三成,如何?”
毕云涛也忍不住开口了,显然是被凤九霄的风情万种给征服了。
凤九霄笑得更加的欢了,俏脸之上妩媚之色更盛。
这可把毕云涛等人的魂都险些勾了出来。
若非环境不允许,他们只怕要迫不及待地将她扑倒在床上,然后疯狂输出了。
就在他们浮想联翩之时,凤九霄漫不经心地说道:“别痴心妄想了,你们是没这个机会的,因为老娘的肚皮,只属于苏奕一个人!”
闻言,毕云涛等人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臭娘们,你敢消遣本世子?”毕云涛恼羞成怒。
“明明是你们先挑事儿的,而且,是尔等自作多情,与我何干?”
“你……哼!”
毕云涛冷哼一声,接着道:“臭娘们,你以为把苏奕拉过来,就能让你的酒肆起死回生了?
别痴心妄想了,我醉仙阁所酿的酒,采用的乃是西域的特殊工艺,堪称一绝,你那破酒肆,等着倒闭吧!”
凤九霄闻言,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
如今红尘酒肆门可罗雀,若酿不出比醉仙阁好的酒,还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这时苏奕笑眯眯地开口道:“气球兄,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醉仙阁与红尘酒肆的酒,谁的最纯最烈!”
“哈哈哈,这还用得着比吗?我醉仙阁门庭若市,若是赌这个,苏窝囊你已经输了啊!”
“现在说胜负还为之尚早,一个时辰之后,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又纯又烈!”
毕云涛冷冷一笑:“好!别说一个时辰,就算一天本世子也等你,若是比不上我醉仙阁的酒,又当如何?”
苏奕指了指身后的红尘酒肆:“若我酿的酒比不上你醉仙阁,那这间酒肆,拱手让给你!”
听到这话,凤九霄顿时一怔。
这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可不等她开口,毕云涛便拍板道:“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狗娘养的!”
“哎哎,毕少爷,既然要赌,那就赌大一些,输了的人,吃一坨狗屎吧,这样才有看头!”
“对对对,毕少爷,你这的碧云春堪比御酒,红尘酒肆肯定酿不出比这更好的酒,就跟他玩大一些!”
毕云涛微微颔首,朝苏奕说道:“苏窝囊,你我之间的对赌,输了的人便吃一坨狗屎,敢不敢?”
“行啊,我同意了!”
“呐呐呐,诸位街坊,这可是苏窝囊亲口答应的啊,烦请大家伙做个见证,免得他事后反悔!”
一时间,醉仙阁的客人、来来往往的路人,均都驻足围观起来。
凤九霄心里慌得不行,扯了扯苏奕的袍袖,忙说道:“冤家,你这次玩太大了,我们红尘酒肆的酒,根本比不过他醉仙阁,所以你不能跟他……”
苏奕从容一笑,直视着她那无瑕的俏脸,问道:“我能酿出世间最纯最烈的酒,你信我吗?”
“我……”
凤九霄本想说:别闹,你一纨绔怎可能懂得酿酒。
但看见苏奕那平静且笃定的目光之后,她心中竟莫名的就生出一股信任感。
于是点头道:“我信!”
“这就对了!”
他抬头看着毕云涛,道:“气球兄,若是我们红尘酒肆酿出的酒,比你醉仙阁的好,除了吃狗屎之外,你还要把醉仙阁拱手让给我们,敢不敢?”
“哈哈哈哈,我有何不敢,为了以防你事后耍赖,咱们立个字据吧!”
“好,如此就不怕你赖账了!”
“想让本少爷赖账,也得你们能赢才行啊,但是很显然,你们赢不了!”
毕云涛一副吃定苏奕的态势,亲手起草了一份字据。
随后在众人的见证下,他与苏奕均在上面签下了字。
看着手中的字据,毕云涛回头朝众人说道:“为了庆贺拿下红尘酒肆,今日我醉仙阁的酒一律不要钱,大家伙敞开了肚皮喝!”
“毕少爷威武!”
众人一阵喝彩!
“苏奕,一个时辰之后红尘酒肆就是本少爷的了,多谢你了啊!”
“笑吧,等会儿别哭就行。”
苏奕耸耸肩,便拉着凤九霄回了红尘酒肆。
“冤家,你……你真的有把握吗?我可是把全副身家都搭上了。”凤九霄心里仍旧有些不安。
苏奕安抚道:“放心,且看本少爷操作!现在我需要木桶和大铁锅,然后弄一根半丈长的竹子过来,竹子里头的竹节要打通。”
凤九霄虽然不懂苏奕为何要这些东西,但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便吩咐店小二去准备。
不多时,东西准备妥当,苏奕就在后院捣鼓了起来。
“冤家,你捣鼓这些东西,是要……酿酒?”
“对,我要弄了一个蒸馏装置,到时候蒸馏出来的酒又纯又烈,保证能把对面那醉仙阁干趴下。”
“蒸馏装置?”
凤九霄听见这陌生的词汇,俏脸上惊疑之色越发浓郁了。
只见苏奕搭了个简易灶台,随后架上大铁锅。
将酒醪倒入铁锅中,又朝里头加入了些酒水,盖上锅盖之后,用湿布密封起来。
连接竹管的地方,则是糊上了黄泥巴防止漏气。
不多时,一个简易的蒸馏装置就被他捣鼓了出来。
“不是,冤家啊,你确定你是在酿酒?”凤九霄仍旧一脸怀疑。
她十岁开始,就跟随父亲学习酿酒,可以算得上是经验丰富。
可苏奕捣鼓的这玩意,真能酿出酒来?
她表示很怀疑。
苏奕嘿嘿一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免得火太大烧糊了。”
他说完,便在简易灶台添了一把柴火。
在火势的灼烧下,大铁锅内的酒醪渐渐被煮沸。
不多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就在这酒肆后院弥漫开来。
透明的液体,也开始顺着竹筒,缓缓滴落到准备好的木桶里。